望,开心不已。
街上点着大大小小的彩灯,都是一些商家装饰门面用的,尽管不多,不过却也十分新奇,它们形态各异,有:芝麻灯、蛋壳灯、刨花灯、稻草灯、鱼鳞灯、谷壳灯、瓜籽灯,直看的路人流连往返。
正德满脸笑容的领着李月轩四处游赏,时不时看看灯,时不时又去商贩子的路摊上瞧瞧新鲜货色。忙的不已乐呼。只是李月轩跟在后面,可就玩的没那么自在了,他一路走来,直引的无数的目光紧紧相随,想到路摊上为四位妻子买点礼物,都不敢久留,直接价都不问,丢下银两拿着看中的东西就走,像做贼似的,模样颇为有趣。
大街小巷转了一圈,正德已经累的满头是汗了。最后两人在安国寺附近的一家名为“楼外楼”的酒楼休息了一下,光听这酒楼的名字就颇有诗意,让人不由想进去瞧瞧。
两人走近酒楼只见里面人头攒动,热闹不比大街上逊色多少。小二瞧见有客人进来了,笑脸迎人,道:“两位客观里面请,请问要吃点什么?”
正德举目看了看似乎没有位置了,不由皱眉道:“还有没有位置啊?不要点了吃的让咱们站着吃呢?”
小二听完哈哈一笑,道:“客观不必担心,这一楼客满了,二楼和三楼还有位置”说着,小二顿了顿,细细看了眼正德、李月轩二人,才继续道:“而且今日咱们楼外楼举办一个赏月诗会,两位若有兴趣可到三楼看看”
小二说的彬彬有礼,不卑不亢,让人不由好感顿升,正德、李月轩二人对这家店不禁更来了兴趣。两人听了小二的话上到三楼,发现这里原来是个通间,整层楼全部连在一起,只有和阳台的分界处有三扇木门隔开。一群身穿直裰、头戴四方巾的文人正摇头晃脑的看着月亮吟诗作对。
正德对于这些文叨叨的东西不喜欢,李月轩对诗歌也没什么墨水,上来不过就是瞧瞧热闹,此刻见着一帮人在那高声朗诵着什么“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此时瞻白兔,直欲数秋毫”之类的古诗颇为陶醉的模样,二人不由瞧的一笑。
小二送上酒菜,被正德拉着介绍了一下那些文人里的名士。小二口若悬河,倒还真有点水平,从左到右一一介绍起来,这些人大多都是京城里国子监的学生,和翰林院的学士。有几个正德也听过名字,时不时点点头一副恍然的模样。
小二介绍了大半,接着指着一位二十多岁,粗眉毛,脚长体高,身体削瘦,头带灰色四方巾,穿着一件同样颜色直裰的青年,道:“那位客人名叫严嵩,是翰林院庶吉士刚刚结业升任的编修,听闻他不但诗作的好,而且字也的也非常不错,乃是京里颇为名气的才子”
小二说起那人名叫严嵩,李月轩可被吓了一跳,一口刚喝到嘴里的茶“噗”的一下全喷了出来,喷的小二一身都是茶水。
“你说那人是严嵩?”李月轩循着小二的目光看去,只见那人相貌还算英俊,只是身体太过于削瘦,一身直裰穿的仿佛随时都会跨掉似的。他心想难道这人就是历史上那位大名鼎鼎的奸臣?
小二见这位样貌不似人间有的公子一副吃惊的模样,也不理会自己那一身水渍,笑道:“公子可是认得这位严编修?”
李月轩就算再无知也不会连严嵩都不知道,他收回目光,瞧见正德也在好奇的看着他,忙笑道:“没有,只是听爷爷提起过他,甚为欣赏他的才学,想不到在这里能见到,所以才有些惊讶”
“哦?李阁老都欣赏他?哈哈~看来这个严嵩倒有些过人之处”顿了顿,正德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道:“前些天焦芳向朕上表提升这个严嵩时,朕还没觉得什么,今日听月轩这样说,那日后朕少不得要关照一下他了”
正德想的入神,一口一个朕的自称,直让小二听的脸色变的一片惨然,还以为遇到了两个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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