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永笑眯眯的跪下谢恩,李月轩却是头大不已,他看着正德和大臣们神情肃然,不由苦苦一笑,只好硬着头皮也谢了恩。
事情商议结束,一帮大臣各自散去,李月轩也跟着李东阳先回家,爷孙两刚出西华门,只听身后忽然有人叫唤:“侯爷,请留步”
李月轩闻言回身,只见一个老太监正从宫里快步走来,李月轩眼睛微微一眯,看到来人竟是刚才在正德身前痛哭流涕的张永,心下不由一惊,忙迎上两步道:“张公公,找本侯可是有事?”
张永脸上笑眯眯的,刚才那可怜的模样早已不复存在,他走的近了,换做小步走到李月轩身前,向李东阳行了个礼后,笑道:“不是奴才有事,是陛下叫奴才来传个话”
“哦,陛下找我有事?”李月轩愣了愣,传话这种小事什么时候让大太监来做了,他忙笑道。
“事倒谈不上,不过陛下叫老奴转告侯爷,出征之前不要忘了和挂念你的人告个别,免得人家担心”张永说到这,眼神里闪过一丝淡淡的暧昧,看在李月轩眼里,却不由一阵尴尬,心道,完了,完了,自己和永福那点破事难道已经到了地球人都知道的地步了?
李月轩讪讪一笑,点头应道:“是,我知道了,劳烦张公公了”
张永点头一笑,露出一口老牙,眼神飘忽着,见着三人离宫廷守卫已经远了,忽然向李月轩小声道:“奴才特意请命而来,除了向传达陛下的旨意外,还要多谢侯爷今日的扶持之恩”
“呵呵,张公公言重了,举手之劳而已”李月轩见着张永那神情自然看的出这个大太监不会只是来找自己表示谢意的,此刻见着他不点破,李月轩也装起了迷糊。
“侯爷的举手之劳比起某人来说,便是天大恩德了”张永脸色忽一变,说起“某人”时,更是咬牙切齿,显然对那某人是仇恨极深。
李月轩看的一惊,不由向一旁的爷爷看去,只是李东阳一脸淡然,似乎并没有什么惊讶,他心里更是奇怪了。
“张公公,你。。。”李月轩这些天不是忙内厂的事就是去妻子们的粥棚帮忙,朝中的最近发生的一些事还真不太了解。
张永似乎也省悟到自己的言行太过,忙又笑道:“张永此来找侯爷,就是不把侯爷当外人了,张永口中的那个某人是谁,侯爷想必也清楚”
清楚?我清楚就不用问你了,李月轩心里略略尴尬,脸上却是露出个了然的神情,看在张永眼里却是“你果然知道”的意思了。
张永见对方是“明白”人,也不装糊涂了,直接将自己的来意道出:“刘谨这个混蛋,前些日子,咱家不过就是说要进司礼监,他就千方百计的为难咱家,说咱家没上过私塾,不认字,进不了司礼监,好象他刘谨就认识几个大字似的,哼”说到这,张永一张老脸阴沉得像条毒蛇,眼神发出阵阵寒光,直让李月轩不由站离了两步。
经张永这么一说,李月轩自然也知道了他口中的某人是谁了,他心里急急计较一翻,笑道:“刘公公执掌司礼监,日理万机,的确也过于劳累,如果能得到张公公的帮忙,是件好事啊”
李月轩不无可惜的说道,眼睛却在暗暗观察张永的神情,只见张永一张脸变的极其难看,片刻后,忽然笑了起来,状若疯狂道:“好事,刘谨这老狗现在是掌印太监了,恨不得事事都掌握在自己手中,信任的都是那些外朝的官员,哪还会想起咱们这些个从前的老兄弟。
那日,咱家说想进司礼监不过就是这么一说而已,没想到刘谨这老狗,拒绝咱家后,第二日竟然向陛下进言让咱家去南京做守备太监,说咱家在京里无所事事,还不如去南京过些逍遥日子。
话倒是说的好听啊,可是谁不知道这宫里太监的开销,哪一项不是经过他刘谨同意的,咱家要是去了南京,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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