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途中稍微歇息了片刻,李月轩忍着颠簸的苦累,咬着牙一路直奔苏州城而去。当进到城中,到达崔家之时,只听崔家门前传来一片哭嚎之声,李月轩听得心中一紧。
近千骑带来的声势将崔家的下人吓的一个个茫然四盼,还道是宁王府那天杀的官兵又回来了,一时人人噤若寒蝉。
李月轩来到崔家门前,见到崔家门前一群婢女扶着一个老者满脸老泪,悲痛欲绝的模样,急忙策马上前,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一个随杨博早先到达被留下来的骑兵,见到太师已经到了,忙上前行礼,回道:“回禀太师,刚才属下随杨将军抵达此地前,崔家小姐被宁王府的人掳走了。”
李月轩心里一惊,失声道:“什么时候的事了?”
骑兵道:“据崔大人说,已是半时辰之前的事了,杨将军已经领兵去追击了”
李月轩凝重的点了点头,从马上跳了下来,没想因为骑马太久,双腿早已酸疼无比,这一跳,顿时大腿一软,差点跌倒在地。
马前的骑兵吓了一跳,急忙上前一步扶住,李月轩轻轻推开他,摆摆手道:“本座没事”
骑兵急忙退开,李月轩身旁的杭雄与赵这是也下了马,见太师眉头紧蹙,心知定是崔家小姐的事让太师心中忧急。
赵走到李月轩身侧,低声道:“太师,如今杨将军已经领兵去追了,想来那些宁王府兵是跑不了的,你不用担心。”
李月轩微微睨了他一眼,却是没有说话。他径直走到老泪纵横的崔文博身前,见着这个孤苦可怜的老人,低低叫了一声:“崔大人”
崔文博木讷的抬起头来,眼前一张英俊无匹的脸庞让他微微愣了愣,片刻后,目光中却闪过一丝浓浓的怒火,低喝道:“你。。。你。。。都是你害了我女儿,你还我女儿来”
“放肆---”一旁的骑兵立时一声大喝,崔文博却是依然怒视着李月轩,毅然道:“若不是你,我女儿怎么会拒绝其他人上门求亲,以至于让宁王得以乘机,你这祸害,你害死我女儿了。。。”
看着这个悲痛的老者,李月轩无言以对,他当初看到崔莹的信后,本想过两日便到苏州来一躺,谁知就在第二天,陆完送来消息,说已将倭寇最后的残余势力合围于台州附近,正准备发动最后一战,没想这时忽然西来了几艘大型战船,虎视耽耽的停泊于台州附近,请他亲往定夺。
李月轩从信笺上对那些战船旗帜的描绘以及船员模样的形容,可以隐约猜到这些西来战船定是西方国家的船只。如今剿倭一战到了最关键的时刻,他也不敢丝毫大意,只好先将崔莹一事放到一边,急忙向台州赶去。
而台州方面,陆完也是没了办法才会向李太师禀告此事的。那日,双方战船鸣炮示意后,很快,对方派了一个红发白肤的人来交涉,到了陆完的帅帐说了一大通他听不懂的话,然后丢下一卷文书就走了。陆完是个粗人,打仗颇有一套,但哪听得懂那像唱歌一样的话语,更别说那些跟蚯蚓似的文字了。陆完召集军中的将校,将文书给他们看,也没一个人看的懂那文书上的内容,不由让他为难了。
这事可大可小,陆完心想如今自己建功立业在此一举,若是此战因为这几艘突然冒出的战船有个闪失,自己以前的功绩恐怕要被抹去不说,或许还会获罪。否则,他也不会在这最关键的时候把这分功劳分给李月轩了,要知道李月轩一但介入此事,以他的身份,这最大的功劳肯定便是他的了。
李月轩经台州一行,确定了那些战船便是葡萄牙西来的船只,凭借他前世被父亲逼着学的那半吊子的葡萄牙语,知道了如今这群葡萄牙东度者,已经在台湾建立了一个势力区,此番前来,无非是想在剿倭之战分一杯羹。
至于对方提出的具体方案,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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