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去,没你们的事。”乔齐添要将那两人轰走。展慕岩却一扬手,勾住了其中一个。
“要喝酒?”那女人笑意盎然的看过来,凝着他。
展慕岩却只是微眯着眼,冷问:“上/床吗?”
那女人愣了一瞬,下一秒,转身,两手吊住他的脖子,前胸诱惑性的在他胸前蹭了蹭,“好啊。我们去哪?”
她说着,踮起脚尖要去碰展慕岩的唇。可那陌生的气息,伴着酒味儿传来,他却下意识的偏开脸去躲开。脑海里闪过的却是另一股清新的香味。他气极的暗自低咒了一句。自己真是该死的中毒了吗?明明被她背叛,被她伤害,他居然还像个傻瓜一样,时时被她的一切纠缠。
这样一想,他一个旋身就把那女人狠狠压制在吧台上。他就不信,他逃不开席凉烟的枷锁。他至少要证明,除了她以外,任何女人也都可以!她,从来就不是个特殊!
大掌粗暴的游移到女人身上,他逼着自己去忽视身下的女人那股让他厌恶的香水味儿。可,根本不等到进一步的动作……
挫败的将那女人推开,不知道是和自己抑或是对方赌气,他烦躁的低吼一句:“滚!”
“靠!神经病啊!不举就不举,还跑来调戏人!”那女人被这一吼,没好气的骂了一句。本来压在自己身上时,她就感觉出来了,这男人那儿根本一点反应都没有。看来,还真是个有隐疾的男人来这儿发泄了。切!真是白生了一副好皮囊。
不举?乔齐添忍着爆笑的冲动,哄那女人,“别和我兄弟一般计较,他今儿个疯了。你们想喝什么尽量点,今晚都我兄弟包了。”
“走了。”展慕岩不想再在这儿待下去。他只撂下两个字,便从乌烟瘴气的酒吧里率先往外走。他发现了一个事实,今晚喝得再多,他也醉不了!他真的很想随手拉个女人,像她背叛自己一样,报复她。而是,该死的!他发现自己对那些女人根本没有任何该有的反应。
这一次,他彻底栽了!
乔齐添不敢把车给他开,怕他疯起来索性撞了自己,就此把生命给了结了。坐在驾驶座上,他问:“去哪?”
展慕岩疲惫的靠在副驾驶座上,手痛苦的搭在眉心。他不想再回去那个家,或者说,那个大房子里。那里,残留了太多他该死的不愿意再去想起的记忆和气息。
“先带我去药店买药。”他的头,像裂开了一样的痛。
乔齐添侧目看他面色苍白,心里惊了一下,“又头痛?真是该死!我都忘了这茬,还让你喝了这么多。”
展慕岩哼笑一声,“你放心,死不了。”
望着他这颓丧的样子,乔齐添试探的问:“我先带你去买药,买药后要不一起去找席凉烟?索性把事情都问清楚了再说。”
“你再给我提那三个字,我们就连兄弟都没得做了!”还有什么需要解释的?无论是怎么样,她背叛了自己,这都是无法掩盖的事实!单凭这一点,这辈子,他就该厌恶、憎恨她一辈子!
“行行行,我什么也不说。”乔齐添做了个封口的手势。这小子还是头一回说出这种恶劣的话来。之前他和甄念念闹得不愉快的时候,他再怎么说,也没听他这样子过。看来,这回还真被席凉烟玩惨了。
车厢里,沉默了一瞬。窗外的街灯伴着霓虹,划过展慕岩的脸。因为旧病复发,此时他的脸色越发显得苍白,那眉心间的痛苦和压抑,再清楚不过。
隔了好久,似乎在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他开口:“总部那边需要我回去。”
乔齐添侧过目来。“你打算回英国?”
“嗯。”原本回来的目的,一是席氏集团和席凉烟。二是甄念念。
现在席氏那边,只差一点点,在国外照样可以拿下。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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