禇晖皱眉,不悦,“你为什么这么关心闵轼?”
幻花无言,她不能告诉禇晖闵轼也是华国人,那样,会害了闵轼的。
幻花的沉默更让禇晖郁闷,“你喜欢闵轼?”
“不,我不喜欢他,我谁都不喜欢。”幻花大声反驳。
幻花的激烈反驳没有让禇晖开心,反而更让他气恼,他摇晃着她的双肩,“你别想勾引闵轼,闵轼他不属于你。”
幻花冷冷推开禇晖,深深吸气,恶声恶气说道:“那些人就被那样吊着,要多久?”
“曝尸十日,以儆效尤。”禇晖闭眼回答,“我知道现在你是恨透了兴国皇族了,但是我跟他们不一样。”
幻花冷笑数声,“有什么不一样?你可以接近叶家,追踪云渺,为你母后和师傅做事,虽不亲手杀人,可与杀人何异?你的手上也是染了多少无辜者的鲜血,就因为你们争权夺利,平头百姓就该死吗?你有什么不一样?放逐江湖?不过是掩人耳目,一旦你母后坐稳了皇后位,掌握了你父皇,你就可以回到她身边了,你有一个多么疼你爱你的母后啊,真让人羡慕!”
“住口,我不管你怎么想,我对你是真心的。”禇晖想要伸手抱幻花,却被幻花避开。
“别碰我,以后再也不要碰我,那上面的血腥味我受不了,我身上的脏污你也会受不了,我们只有两条路,你放我走,或者把我烧死,烧成灰,连灰都不留,撒进这静月江中。”
“由不得你。”禇晖将幻花扯过,让她靠在石壁上,将她困在双臂之中,“我双手即便染血,我也要把它涂满你的身体。”
禇晖的手放在了幻花的胸前,手指成钩,撕裂了幻花的衣衫,幻花双手捂住裸露出来的肌肤。
禇晖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将她的手挪开,背到她身后,然后头垂了下去,冰冷的唇碰触着她发烫的肌肤,她忍不住叫了起来,“我恨你,我恨你!不要这样,我不能这样,求你,别这样!”
禇晖停了下来,手覆上了她的眼,将她搂抱着紧靠着他,那种火热炙烤着她,她想要逃开,但是禇晖不允许她逃。
“你知道吗?我不会给你名分,但是我也不会有别的女人,我们一辈子都在一起,你不想引人注目,我陪你,这样不好吗?”禇晖的声音低沉暗哑,但却是饱含****和痴心的。
“不可以!我不能成婚生子,永远都不能,我是个怪物。”幻花的眼泪湿了禇晖的手,也湿了禇晖的心。
“我不在乎,你就是鬼,我都不会在乎。”禇晖放下了手,脱了外衣披在了她的身上。
“你总说你是怪物,可我却觉得你越来越美,勾引着我越来越喜欢你,你哪里是怪物,不是仙子,就是小妖精。”禇晖为她擦着眼泪,“吓一吓你罢了,谁让你心里想着闵轼,万雪穗若知道会后悔帮你。”
幻花将禇晖的衣服紧紧地扯着,将自己包严实,坐在火堆旁,禇晖半跪下,“娘子,为夫错了,为夫下次不敢了。”
幻花将头埋在膝间,默默流泪,不理禇晖,禇晖讨了个没趣,跳起来,然后靠着幻花坐下,“明日我雇车,你就随我离开,你想去华国,我就带你去华国,不救出你娘,你总是不安心。”
幻花在禇晖轻声细语中入睡,这一夜,她没有做噩梦,而是梦到在一个巨大的银色宫殿中,头上带着美丽的花环,穿着与幻情穿过的红色衣裙,坐上银色的弯月船,弯月船逐渐升起,禇晖穿着白衣,如神祗般,对着她缓缓伸手,微笑:“幻花,我的新娘,你终于回来了,我这一等就等了千年。”
幻花醒了,禇晖抱着她,还未醒来。
那梦境让人脸红,也让人困惑,她急于脱身,也顾不得禇晖了,她动了动,禇晖立刻醒了,死死把她抱住,“要去哪里?”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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