禇晖下令将莫勒和莫克拿下,兵士们一拥而上,将莫勒和莫克及幻花所坐车马团团围住,莫勒急忙辩解,“军爷,车里的是我们的主子,我们……”
禇晖的长剑抵到了莫勒的咽喉,“是吗?可本王看你贼眉鼠眼,有些像是华国匪寇,若不细细查问,会酿成祸端。”
将华国匪寇这罪名扣在莫勒身上,这是禇晖在威胁呢,若幻花再不承认,他就将莫勒兄弟以华国匪寇之名就地斩杀。
莫勒兄弟是烈红歌安排在她身边照顾她的,烈红歌都待若亲人,她也待之如兄,怎么能让他们面临险境,她看着盛气凌人的禇晖,长叹一声,下了车,施礼“王爷,我们不过是去寻亲的旅人,那两个是我的随从,绝对不是华国匪寇。”
“是不是不凭你的嘴,来人,将这几人都给本王绑了,本王在回京路上细细审问。”禇晖一挥手,兵士们上前,将幻花三人都捆了,关在了备好的囚车内。
禇晖一声令下,启程回京。
禇晖策马走在囚车旁边,也不跟幻花说话,故意将幻花囚车放在最后,让幻花看着兵士折磨侮辱莫勒兄弟,幻花岂能忍受,她攀着囚车的木栏,站了起来,喝道:“够了,禇晖,你有什么怨气就冲着我来,何必折磨他们!”
禇晖回身,冲着幻花冷笑,长剑抽了出来,指着莫勒,“本王想怎么就怎么着,你一个身份不明的女子,如何敢跟本王大小声?”
禇晖的剑尖一挑,莫勒的脸上面具被挑了下来,那张黑黑的面孔无遮无拦的露在众人面前,引起众人惊呼。
“你到底想怎样,好,我承认,我答应你,你放了他们两个。”幻花还能说什么呢,莫勒和莫克在问情坊内是个人物,出了问情坊,人人认为他们是奴,她不愿意让他们受到如此羞辱。
“承认什么?承认是华国匪寇吗?”禇晖阴沉说道,“那好啊,本王正可以拿他们当靶子,本王这几日没有射箭,有些技痒。”
禇晖手上,多了把小弓弩,那是幻花的小弓弩,正是用它,禇晖射杀了兰闲醉。
幻花盯着那把弓弩,原本褐色木纹仿佛带了血色,幻花猛然扭头,不想再看。
“怎么,害怕了吗?还是憎恶?是怕这个死物,还是怕拿着它的人?”禇晖的长剑挑起了幻花的下颌,手在颤抖,微不可查,但是幻花却看得清清楚楚。
禇晖在害怕,害怕她因为射杀兰闲醉而憎恶他;禇晖在哀求,哀求她不要因为射杀兰闲醉而憎恶他。
幻花伸手推开了那剑尖,“你何必这样,那是你的选择,我没有权利说什么,我只希望你不要迁怒旁人,他们是无辜的。”
“无辜?”禇晖收了长剑,仰天大笑,“无辜?可笑,今后别跟我提这两个字,我不无辜,他有此下场也不无辜,你,更不无辜,他没做到的,我今生定会引以为戒,他为你娘痛苦终生,求而不得,我引以为戒,所以,绝不会再重蹈覆辙,你就认命吧,你喜欢也好,不喜欢也好,无所谓。”快眼看书小说阅读_www.bookc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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