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秦子俊的手就那么僵在了半空,她的抗拒让他觉得她在反感他的碰触,缩在床角的小小的一团更他觉得在她眼里,自己就像洪水猛兽那样可怕,遭她厌恶,恐惧。
他目光黯淡下来,“呵,你现在连我的碰触都受不了了吗?在你心里,我一定很恶心吧?我该怎么办才能让你不讨厌我?阿炔,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
苏炔蓦地一僵,心知他误会了。
“子俊,其实……”不是这样的,不关你的事,是我的问题,我这副残破不洁的身体,还怎么坦然的让你看?
“好吧,你不肯让我碰你我便不碰,我可以等,等你放下对我的芥蒂,愿意让我碰你的那一天。”
秦子俊万分难过地看着她,她缩成一团的透着恐惧的小小的身躯更让他羞愧难当。那天晚上的自己,的确是被**冲昏了头脑了,把她吓成这样,愿意为她处变不惊的性子不至于对自己产生嫌隙,却忘了她也终究不过是个脆弱的女人。
他深深看她一眼,颓唐的叹口气,把毛巾放回盆子里过一遍热水,拧干,轻轻放到她手里,“我去换水,你用右手拿着,够得着的地方擦一擦吧。”
苏炔哽咽着,低头敛下眼眶里的潮湿,轻轻点点头。
到了这个境地,任何一点点温暖和体贴都能让她热泪盈眶,被寒渊用那种残忍的方式孤立在雪地里,而秦子俊的嘘寒问暖就像火炭一样,把她冰冻的心烧得稍微活过来了一点。
他可不可以不要在这个时候对她这样温柔?她受不起,真的受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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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子俊倒了水出来,给苏炔盖好被子,自己又在沙发上枯坐了一会儿,等到护士查完房,已经晚上十点。
他走到床前看了看,她眼睛已闭上,睫毛颤颤的,沾着晶莹的水渍,看来是哭过了。
叹口气,给她掖了掖被子,听她呼吸渐渐均匀下来,他才拿了外套出了病房走到长廊的另一端的吸烟室。
他不太会抽烟,但商人应酬,烟酒是饭桌上的必备之物,从前他自己不沾,只是随时备着一包放身上碰到熟人第一根以示礼貌,后来,慢慢的烦闷的时候偶尔会点燃一根,抽上两口,那苦涩中夹杂着呛人的味道甫一入肺,着实不怎么好受,但抽的次数多了,又能习惯。
大致,就好像阿炔对他的感情吧。
他不是傻子,虽然男人在感情这档子事情上天生要粗枝大叶一些,但不过,他有一颗还算敏锐的心。他感觉的出来,阿炔对他的那种说浓烈也不浓烈说没有却也还是有点的点点的依恋。
这段婚姻开始之初就是他利用苏听婵的手术钻了空子,满心以为她那时不爱他也没关心,先把她弄到手,他有大把大把的时间向她展示自己的魅力,彰显自己的独特之处,却没想到,她竟不是他一心期盼的处女。两年的婚姻,她大概一直在隐忍迁就他,他是无耻,心安理得视而不见,直到今日把她逼到绝境。
阿炔看着散漫,上一点下一点无所谓,可骨子里却是很有韧劲的女人,如非伤心欲绝,她大概不会做出这样的举动。
想到此,秦子俊再次认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她不是轻易做出某种决定的人,所以,只怕明天,后天,以后的每一天,她都要把离婚挂在嘴边了。
怎么办?
秦子俊很啄一口,仰头,吞云吐雾,各种白色的迷茫的烟雾,他那双亮如子玉般的眼睛渐渐地萎靡起来。
思忖再三,拿出手机翻到苏听婵的号码正要拨过去,这时,却有电话打了进来。
瞅一眼来电显示,他那张愁眉紧锁的脸突然阴沉了好几分。
然而,电话彼端的傅雯却满心雀跃,秦子俊昨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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