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口周围蹭了蹭,接着对准她有些湿意的洞口,一个挺身,前端撑开她紧致的内里,一点一点有力的贯穿了进去。
“……啊……”苏炔压抑不住,低低地叫了出来。
男人听见她妩媚入骨的低吟,满意地扬唇,邪肆地凑到她耳朵边,“一点一点被我撑开的感觉,胀痛,却很舒服,对不对?”
这么无耻下流地描述着她内心的感受,精壮腰身控制着力度和速度,研磨着她紧张地抽搐的内壁,巨大一左一右蹭着她花口边的两片敏感的小唇,激起她情不自禁地本能的反应,接着,巨大才甘心地慢慢摩擦着她紧得过分弹性姣好的内壁,缓缓地地滑入,深探,贯穿。
苏炔愣愣的看着天花板,身体下方被他强势攻略的地方涌来的真实刺激感,令她羞耻不已,而脑袋却无比清醒地负罪着疼痛着苦楚着。
他用这种方式折磨她。
不得不承认,手段太高明。
身体被他撞得前后涌动,她像沉溺在巨浪之巅的鱼儿,生死未卜,时不时头就被他剧烈的冲击撞得顶到后座的椅背上。
**沉浮之间,她无力地闭上双眼,身体下面涌来的暖流越来越清晰,脑袋里的绝望却越来越深重。
慢慢的,泪珠从眼角滑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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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始的运动刚进行到一半,在靡靡的暧昧的睇喘声里,苏炔突然听到车外有脚步声,沉沉的,凌乱地,由远及近。
她身子一僵猛地睁开眼看向寒渊。
寒渊也看着她,目光还沾染着浓烈的情潮,却十分警醒。
他俯身抱住她,低咒一声,比了个嘘的姿势,停住了动作。
苏炔心跳加快,惊惶不已地躲在他胸膛下,听着那越来越清晰的脚步声,紧紧攥住手,指甲抠进掌心而浑然不觉。
车厢里瞬时静谧无声,有的只是两个人尚未完全平静下来的喘息和逐渐加快的心跳。
就在这样紧张到极致的时刻。
脚步声在到达车门旁边的时候,戛然而止。
苏炔甚至都能听见隔着一扇车玻璃外的人的呼吸声。
片刻的万籁俱寂之后。
车窗玻璃突然被人敲了两响。
惊得苏炔一个猛颤,哆嗦着手紧紧抓住寒渊的衬衫,连呼吸都不敢了。
寒渊紧皱着眉头,她因为紧张而剧烈紧致的下面,不断夹紧绞住了他还在持续胀大的家伙,夹得他忍不住一个**地激颤,快感如潮,险些就交了货。
她里面湿滑灼热滚烫,裹着本就极为敏感的他,越绞越紧,再在她里面深处呆下去,他恐怕坚持不了两秒就会泄了。
没办法,只好撑着双手拱起身体想要从她里面退离稍许,可苏炔却不依,双手发力,狠命地抱住他的背脊,不让他动,只怕他闹出一点动静惊了车门外的人。
而这时。
车门外的人不但没有离去的意思,反而又伸手敲了敲车玻璃,还俯身眼睛贴着车窗玻璃试图往车里窥探。
苏炔转头,从寒渊衣襟的缝隙里朝外看过去,车玻璃上印着那人森白的指骨,她猛地一震。
外面的人咳嗽了两下,“……姐夫?姐夫你在里面吗?”
这话一出,车里紧密契合在一起的两个人均是剧烈一颤。
秦子俊?!
苏炔和寒渊在黑暗中僵僵地对视一眼,都有些转不回神了。
寒渊还好,还算镇定,就是下面被她夹得快要断掉,又不能动,也不能退出来,真要命。
可是苏炔却比他严重得多,她似乎连呼吸都忘了,憋红着一张充血的脸,脑袋里血浆四涌,根本是去了思考的能力。
颤抖的双目再不敢朝车玻璃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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