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的新家,怎么,你嫌她还不够可怜?被蒙在鼓里蒙的还不够惨?寒渊,你他妈到底还是不是人!”
眉目阴沉起来的男人静静看她一眼,转过头目视前方,用清凌冷峻的侧面对着她,压抑着怒气。
“好心给你出主意,怎么就变得不是人了?”
“你要还算个人的话就不会出这种馊主意!你明知道我这个时候有多怕见我姐!难道你就不心虚吗?你是她丈夫!可你刚才对你的小姨子做了什么?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样不要脸的男人?”
寒渊绕过她的质问,平静道,“婵婵这会儿早睡了,家里没有别人,不要担心,你不会被人发现,只是去拿一条裤子而已,换上赶紧走人不就完了?压根就见不着面儿,我知道你心里顾及,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你总得找条裤子穿上吧,难道就光着腿?”
苏炔听他这么说,有点动心,大半夜的裤子实在不好找,又不能回家,万一碰上秦子俊那不就完蛋了。
“你怎么肯定姐姐她一定就睡下了?”
寒渊翻白眼,“我天天和她睡一张床,她的作息时间我能不了解吗?”
苏炔绞着手,将信将疑,可现在也确实想不到更好的办法了。
“这是同意了?”寒渊侧头看她一眼,“那我掉方向了啊。”
苏炔沉默,气冲冲扭头,看向窗外。
所以,理所当然的,她看不到,目视前方的男人黑眸深处浮出的携了几分残忍的笑意。
阿炔,我会让你知道,把我推给你姐姐,是你做的最糟糕的决定。
*********
约莫半小时过后。
车一路径直上了半山的弯道,行驶了五分钟,停下。
苏炔愣愣的看着别墅院子里孤零零亮着的两盏地灯,暗绿色的光线照着枯黄的草丛,发出幽幽低迷的绿,令人看了心头发毛。
寒渊熄了火。
“下车。”
“我不。”
“说了,别墅里就三个佣人,两个回家,还有一个是婵婵的贴身下人,虽然住在这里,但这个点儿早就睡下了。没人会看见你的,穿上我的大衣,跟我下车,我带你去衣帽间。”
苏炔还是担心,“姐姐一向睡得浅,一丁点动静都能把她吵醒。万一他要听见你停车的声音了醒过来怎么办?”
“卧室没有亮灯。”寒渊见她不信,伸手指了指二楼黑漆漆的落地窗,“看见了吧。下车。”
苏炔突然想到,“我不用下车吧。你不说你家新衣服很多吗?那你去衣帽间随便给我拿一条裤子给我送过来,我在这里穿上。”
寒渊不着痕迹地拧了拧眉,丫这女人的脑袋不是一向不顶用么,怎么这时候都快羊入虎穴的当口,她倒是机灵起来了?
不行,无论如何得把她拐进去,不然,接下来的戏他演给谁看啊。
“我不知道你穿多大的,什么型号。”
“26,每条裤子后头有水洗标的,你看看,大点儿没事,27的28的也行,我将就着也能裹上。”
寒渊装作烦闷地摆摆手,“什么水洗标?在哪儿?我不懂,万一不合适还得跑回去给你换,来来去去得多麻烦。你就自己去找吧,你们女人家的麻烦玩意儿我一个大男人整不明白,都跟你说了没人了,你怕什么。”
苏炔瞪他,见他没有帮忙的打算,退让一步,“那你先下车去里头看看,确定了没人,你再出来叫我。”
“你这女人怎么这么烦?”
“那还不都是你造成的!”苏炔窝在座椅上,蜷缩起身体,义正言辞地降罪,“你不扯破我丝袜我能光着腿半夜三更找裤子?”
“行行行……我去,我去还不成!”
寒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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