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寒,更深雪重人孤。莫奈何痴情依依,晚风相乱玉肌。
看不出前尘旧事,道不明悲苦人生,飞花伤情,流星传恨,暗取辛酸他乡篱。
更需忆,爱怨交错,哭笑总相宜。风乍起,错认花期。
一朝情迷,骨清神瘦,鬓乱钗横为伊,似无情梦里还乱,似有意相顾垂眸,
一抹残烟,心碎几许?可怜憔悴谁问津,这爱情,正应如此,梦醒早已迟。
鸳鸯散,老翅南去,此景休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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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雪重,斜持琉璃杯。
杯中无茶,任苦酒相催。
夏晴一杯接着一杯,喝着闷酒,心中彷徨无依,虽然决定就此结束人生,却也有千般依恋,所以她打算将自己灌醉,于酒醉中寻死,总好过清醒时伤悲。
可是这酒也是奇怪,平日少少几杯就已经身儿歪斜,神儿颠倒了,可是今天已经空了两三酒壶,却依然清醒如常。
又一壶见底,夏晴不禁叹息一声。
难道老天也不让自己解脱么?
今夜,院中只有她一人,自己的丈夫不知去向,也不知是醉倒在哪个街头巷尾了。
那霓虹当然是跟在他身边,而白赤二人夜晚是不会留在小院的。
院中冷冷清清,只有沙沙落雪之声。
良久,良久,夏晴,终于下定决心,只见她突然站起,右手轻轻一展,一把流光炫彩的短剑就出现在掌中。
看着这把短剑,她心中一疼,这是五百年前冬雷送给她的礼物,她时刻带在身边,珍爱非常,不敢有片刻离身。
此刻她竟然要用这爱的证明了结残生,真是莫大的讽刺啊。
夏晴双眸一闭,将那剑尖抵在颈间,就要用力刺下……
突然,小院中闪出一道红影,见夏晴要自杀,连忙大叫一声:“住手!”
那声音来得好突兀,吓得夏晴一激灵,那手就刺不下去了。
睁开眼睛,看着那红影,她不禁怒气冲冲,喝道:“霓虹,你要怎地?”
那红影正是霓虹,只见她一脸焦急地说道:“我才懒得管你死活,可是你要是死了,冬哥也活不成了!”
听到这话,夏晴不禁一颤,急忙问道:“冬雷怎么了?”
霓虹却不说话,上前拉起她运起轻功就跑。
边跑边说道:“主……那白傲元要对冬哥不利,冬哥受了重伤,危在旦夕,现在被我藏在东海外的孤岛上……”
一听冬雷受伤,夏晴立马焦急万分,她猛地甩脱霓虹,运劲向前猛冲。
霓虹差点被她甩了个跟头,不禁气道:“跑那么快干嘛?你知道冬哥在哪里吗?”
夏晴一听,连忙慢了下来,与霓虹跑了个并肩。
二人轻功都不错,不一会就出了城,来到茫茫东海之滨。
那里正有一条小船,随波而动。看来就是霓虹来时用的船只了。
二人也不说话,一个闪身跃到船上,操起船桨就拼命猛划。这两人虽然都是女流之辈,但是都不是凡人,功力不凡,体力颇佳,四浆齐施之下,那船就如离弦之箭一般,飞速向前,不到一个时辰,就来到一座荒岛之前。
那岛不大,上面有一天然形成的洞窟。
看来,冬雷就在其中了。
虽然到了地方,夏晴却未见轻松,只见她眉头紧锁,不等船身靠岸,一纵身就到了岸边,然后身上绿芒一闪,一晃就入了洞窟,心情紧张之下,她竟然于武功上有所突破,真是一饮一啄莫非天命了。
入了洞窟,却不见冬雷人影,只闻见洞中飘散着一股清香,洞中地上则躺着一枚泪滴形状的结晶……
夏晴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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