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狠一点,别给她任何机会。”
耍酷?徐知着琢磨了半天,陈默同志的光辉形象在脑海中慢慢放大。
“唔?你好像有主意了?”
徐知着双手一抱拳:“多谢师父教诲!”
蓝田忍俊不禁,伸手宠溺地揉着他的头发说道:“我去做饭。”
正常地吃晚餐,看电视,聊一些不相干的八卦,徐知着几乎认为今天这事儿就这么揭过去了。
可是,入夜后,蓝田在浴室里洗澡,耽搁了比平时更长的时间,徐知着有些诧异地在门外问了一声,蓝田沉默了一会儿,低声道:“你进来一下好吗?”
“怎么了?”徐知着推开门。
浴室里一片昏暗,只有淋浴房亮着一盏橙黄的小灯,光线被蒸气遮掩得雾绒绒的,像某种柔顺的毛皮。蓝田赤身站在里面,飞溅在玻璃墙上的水珠模糊了他身体的轮廓。
“过来。”蓝田招手。
“怎么了?是伤口出什么问题了吗?”徐知着疑惑,随手拉开玻璃门,一蓬水花蓦然降下,打湿了他的头发与上衣。
徐知着微微一怔,瞬间了悟,蓝田这是在报仇。他不自觉笑得有些柔软,一只脚跨进门里:“你干嘛?”
精湿的白衬衫紧贴着皮肤,透出温润的肉色,蓝田喉咙发紧,手指划过徐知着的胸口,意味深长地微笑着:“以后,不准在我家里,穿着别的女人送的衣服。”
徐知着失笑:“我真没注意。”
“脱了!”蓝田一挑眉。
徐知着顿时愣住,他的眸光闪烁着,向四处张望,却怎样都不敢把视线降到蓝田的腰部以下。他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有找到任何拒绝的理由,手指颤抖着贴到湿滑的扣子上,一颗接着一颗的与那引起细小的圆片做搏斗,把它们从紧锁的扣缝中推出来。
气氛极至暧昧,每一滴水珠落地的声音都像是砸在心口。
蓝田忽然伸手抱住他,气息急促,在他耳边低语:“做一次吧,好吗?就一次!”
“啊!?”徐知着全身都僵硬了。
从正式表白决定关系到现在,差不多整整一个月,蓝田都没有再向他提出过任何性要求。然而,每天睡一张床,耳鬓厮磨,即使是像徐知着这那习惯了常年禁欲的人,也会偶尔回想起那个混乱的夜晚,被那些尖锐的刺激与快感搞得微微烦躁。但蓝田一直保持克制,清心寡欲得甚至让他担心这家伙是不是又像以前那样,找了些别的方式处理自己
但,直接就要这么直接了吗?
徐知着又慌乱起来。
“就一次。”蓝田偏过头,亲吻着徐知着的脖子,手掌用力摩挲着他僵硬的背脊,喃喃低语:“我忍不住了,亲爱的,太久了,就一次”
徐知着紧张得心脏砰砰直跳,几乎要撞碎肋骨从胸口冲出来,但是蓝田反反复复地亲吻与请求让他根本无法开口拒绝,最终,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轻轻,点了点头。
伸头缩头都是一刀,总是要做的,就别再矫情了。
“帮我!”蓝田兴奋地低头,细细吻过徐知着潮湿的额头与睫毛,牵引着他的手指握上去。
“可是”徐知着有些犹豫,上次惨痛的经历又回到眼前。“我,我手,手太粗了。”徐知着很羞愧。
蓝田失笑,从架子上拿下一支满身日文的小瓶子,在徐知着掌心里挤了一些透明粘滑的液体,用食指晕开,温柔地看着他的眼睛说:“再试试!”
“啊!这是”徐知着大窘,脸红得滴血。
“别告诉我,你用它洗澡了。”蓝田戏谑地。
“那倒没有。”徐知着连忙辩解。
事实上,他只是对个突然出现在淋浴房架子上的东西好奇过,可拿起来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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