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穷的地方也有富户,总有人香车宝马美人在怀的享受着奢侈与富贵,即使贫穷落后如缅甸,曼德勒山酒店的宴会大厅仍然晶光流彩,华丽非凡。
徐知着一身黑底暗灰条纹的收腰礼服,配衬乳白色的丝质衬衫和口袋方巾,精致的黑领结锁在领口,显出一丝不苛的威严气派。
穿正装的男人最迷人!
海默远远地向他吹了一声口哨,徐知着微微一笑,把身前围着他七嘴八舌问东问西的大姑娘小媳妇迷得瞬间恍神。徐知着并不是tsh(缅甸)最大牌的合伙人,但挡不住他红,粉丝一大把,女人们看见他眼神就发亮,团团围死,不给任何男人接近他的机会。徐知着陷在脂粉堆里看着王暮峰在远处一边幸灾乐祸的狂笑,一边胡吃海塞。
徐知着不太讨厌这样的繁华喧嚣,当然也不喜欢,但这就是工作,他并不抱怨,虽然缅语一般也做出专注倾听的样子,偶尔回复几个单字,哄得女士们十分欣慰。
保安公司听起来神秘,本质上跟普通企业其实差不多,一样要做产品,搞销售,打广告,走渠道。徐知着感觉自己现在就像个明星产品那样站在脂光粉艳中,头顶加持三道光环,背后竖起两把钢枪徐知着被自己的脑补逗得直乐,又拼命忍住,在暧昧的水晶灯下眸色又深又亮,显出似笑非笑的神气。
逐浪山迟到了半小时,穿着风骚的白色紧身西服,站在门边一扫,视线从众人头顶掠过,准确地落到徐知着身上,笑了。
永远都那么出色,从来不出错!
在丛林里,是最凶猛的野兽;拿起枪,是最冷血的死神;训起人来是最严厉的教官;大难临头是最强悍的武器而现在,站在灿烂的灯火中,他穿得就像个贵族,表情专注,眼底却在笑,把女孩子们勾得神魂颠倒,而他满不在乎。
逐浪山在远处抛了个眼色,随便拉了几个熟脸,把徐知着从女人堆里救了出来。徐知着跟在他身后走出大厅,离开了众人的瞩目,便放松笑出来,最后自己把自己乐得不行,竟不自觉地笑出了声。
逐浪山惊诧地回过头,眼睛微微眯起,长睫毛遮盖住眼神,看起来幽暗又暧昧。
“什么事儿?”徐知着心情很好。
“这么高兴?”逐浪山靠到走廊的窗边,从怀里拿出一支铜制的雪茄套,套子里放了半支顶级雪茄,重新点燃以后,他感觉自己平静了一些,抬眼看过去。徐知着还在笑,笑容温柔明亮,像是天然长在他脸上。
“干嘛不高兴?”徐知着笑道。最近逐浪山没有再发疯,他们相处得很正常,跟疯子合作,正常就是最好的关系。他甚至都快忘了那个北京郊野的黄昏,自己曾经动过念头要杀他。
“你第一次看着我笑。”
徐知着惊讶地扬起眉毛:“是吗?”
逐浪山感觉忐忑,他忽然开始犹豫,我接下来应该说什么,哪句话不会让他生气,能让他继续笑下去这种小心与谨慎是逐浪山不曾体验过的美妙情感,满怀希望,就在等待一辆新车。
“下个月,昂山夫人会在自己的寓所设一个下午茶沙龙,邀请一些商界的人。”逐浪山停顿了一下,把“我可以带你进去”,改为:“我想带你一起去。”
“真的?”徐知着惊喜,他一直以为逐浪山是耍着他好玩儿的。
“真的。”逐浪山慢慢抽着烟,感觉到奇异的愉悦。
“没有条件?”徐知着戏谑地笑道。
逐浪山认真想了想,说道:“请我吃顿饭?”
“没问题。”徐知着笑道:“如果只是吃饭的话。”
“我听说你手艺不错?”逐浪山凑近了看他。
徐知着感觉疑惑,逐浪山的眼睛在灯光下显出灰蓝色,看起便不那么锐利,有些期待的意味。他一直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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