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的,他需要她也是真实的,他心底的情愫涌动着,不能自己地走上前,从背后抱住了她——只是,她双手环胸的姿势没有因为他的拥抱而改变……她默然地在他的怀里僵了一秒钟,终于放下手臂,用力地推开了他,转身,抬眸,极认真地对他说,“安白,你错了,你不需要任何人的支持……不管我支持也好,反对也好,都改变不了你的决心!”
反对?
她反对他做这些事吗?
安白诧异地盯着莫菲问道,“宝贝,你认为我让爹地离开那个女人是错的吗?你反对我这样做吗?”
……
面对他的诘问,莫菲垂眸,不再看他,“你保护家庭,保护自己的妈咪,怎么会有错?”
……
她说这句话时,那语调极平静,平静地让安白以为,她在心里认定他是错的!
所以,他忍不住扶住她的肩,急切地追问她,“宝贝,你抬起头,看着我,你为什么要这样说……你知道,我爱爹地,也爱妈咪……我不愿意失去他们中的任何一个……更不能伤害他们任何一个……所以,这段时间,我一直很痛苦……宝贝,我今
天站在你面前,难道你没看出我憔悴的模样?”
这时,安白多希望莫菲能像曼莎那样充满爱怜的凝望着他,用她那柔软的手疼惜地抚摸他的脸颊,让他的心得到安慰——可是,当莫菲抬起头时,他分明在她的眼中看到了悲凄和哀怨!
她在怨他!
“安白,现在你妈咪是弱者,你只会保护她,你根本不会在意uncle的感受……你痛苦是因为,你害怕有一天uncle知道了你的作为之后,不能原谅你……”
现在,莫菲终于看着他了,可是,她的目光,她的话语,完全像一个冷静的哲学家一样的犀利、深刻,把他心底关于爱情的遐想击得粉碎!
……
她不仅不理解他,不支持他,还理智得让他害怕!
……
安白从莫菲家出来,恍惚觉得,外面的夜风冰冷而狂躁……夜里气温下降,风也让人觉得不舒服了,他寂然地走着,走到小径的转弯处,一阵凉风吹来,吹动了他的心,在那一刹那,他突然想明白了,也理解了莫菲……他立刻若有所悟地返身回来,紧走几步,再次来到了莫菲家的楼下——书房的灯还亮着,她应该还在写字……他因此而犹豫了——刚才为了接他的电话,她那写了大半张纸的字被弄脏了,现在,大约在重新写……这个时候,他再打扰她,那岂不是又要影响她写字?
何况,她在临写《心经》,那企求宁静的心态,就是不希望被人打扰,他为什么还要去打扰她呢?
她理解他,把他的所有作为、内心的矛盾和痛苦看得很透彻,可是,他却不理解她,如果,他早想到她内心的痛苦,那么她又何必在这样的夜晚,煎熬着自己,写那么长的《心经》呢?
————
安庆的八十岁生日,因为安驰不在,由酒店的大型庆祝活动,改为了家宴。
在生日的前一天,安庆又让安白通知了亲朋好友,说他身体不适,不必来祝贺了,所以到了生日当天,家里仍然像平常一样的平静。
“安白啊,你邀请小菲了吗?”
安庆穿着一件中式对襟的外套,神态安详地坐在他专享的硬皮沙发上,喝着茶,若有所思地问了安白一句。
“爷爷,我跟她说过了!”
安白刚从外面回来,他穿着一身经典而高档的黑西装,配着蓝色的领带,原本挺拔的身材显得愈发修长,那张集英气与帅气于一体的脸庞,神采奕奕——今天是爷爷的生日,爹地不在家,他必须拿出百倍的精神来,让爷爷开心,让家里人开心!
爷爷过生日的事他早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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