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哺乳期,他们就要和你分开从此过上没有母亲的生活,不,不是没有母亲,是有一个戴罪的母亲,这将是他们一辈子的阴影,他们的人生就这样被你给毁了,你忍心吗”
莫菲轻抚着自己的小腹,眼神里满是不舍,“我会给他们最好的安排,他们永远也不会知道我是他们的母亲”
“”
岱正荣瞪大了眼睛看着莫菲,看到了她眼中的坚定,不,那不是坚定,而是坚忍,一个母亲在割舍自己的孩子时,哪个不痛心
可是,她这样做究竟是为什么呢
于是,他忍不住语重心长地说道,“小菲,你才27岁,这样美好的年纪,轻言放弃,你怎么对得起自己的人生,怎么对得起自己父母更何况,安总裁他一直在想办法帮助你,你怎么”
岱正荣一时失态,说出的“小菲”两个字,让莫菲觉得,岱律师在心里或许已经把她当成了一个亲近的晚辈,这让她的心里多了几分感动,但是,她的心意已定,不想再改变了
“岱律师,我只能说对不起了,我辜负了你的好意,我我只能这样”
这天上午,阿秀正在厅里做家务,突然听到门铃响,她走到门前透过观察窗看去,看到外面站着一位老者,身穿一件灰色的高档大衣,手里扶着一根拐杖,精神矍铄,眉宇间气度不凡,于是,她出于礼貌问道,“请问,你找谁”
“我是安白的爷爷”
阿秀一听,心里打了一个激灵,她立刻想到了那天莫南带着怒气的话,安家的人、安家的东西都不准进莫家,于是,她打开了门,搪塞道,“哦,很不巧,莫菲她不在家”
安庆紧了紧眸子,沉吟着说道,“那她的父母在家吗”
“不,他们也不在家,他们他们一家人都出去了”
“哦”听到安庆应了一声,似乎真的相信了,阿秀惴惴不安地点了点头,迅速地关上了门。
不想,她刚关上门进屋,刘金玲就从楼上下来了。
“阿秀,我听到有外人的声音,你在和谁说话”
“哦,没有,我是一个送快递的,送错了”
这句脱口而出的小谎言,让阿秀觉得自己有些狡猾,不过,如果不这样,只怕多出事端,只好如此。幸好,刘金玲没有再问,只心事重重地在客厅里来回地踱着,看着窗前的盆景、鱼缸出神。
楼上,莫菲正坐在卧室里,织一件黄色的小毛衣,以前,她只织过毛坎肩,织这种小衣服她是第一次,要对照着书本上的讲解图来织,所以织得十分地慢。
正在她认真地忙碌着时,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响了。
屏幕上显示为陌生号码,她犹豫了一秒钟,才接通了电话,“喂,你好你是哪位”
只听话筒里传来了安庆那浑厚的男声,“小菲,是我”
“爷爷”莫菲略带惊讶地喊了一声。
当时,她去了美国之后,安庆多次邀请她去家里做客,她只推说学业忙,一直没有去见他,后来虽然和他有过电话联系,但是她都说自己很好,让他老人家不必担心。
现在,她稳了稳心神,镇定地继续说道,“爷爷,您还好吗我很好,您不必挂念”
那边,安庆静静地听着,听到最后,忍不住打断了莫菲的话,“小菲,你是不是和他们那些人一样,存心瞒着爷爷你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为什么不跟爷爷说呢就算没有安白这层关系,我也是一个永远支持、爱护你的长辈,更何况,我说过,你是我眼里的准孙媳妇,你有了事,为什么不跟爷爷说呢”
安庆的话既让莫菲惊讶又让她感受到了暖意。
安庆知道了她的事,主动打电话给她,还说了这样的话,让她在感动之余又多了一份伤感自从知道了纵火案是卜同的前妻雅子因爱生恨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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