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百福与凌浩一起背过身去不愿意理他,左手有些焦急起来,他试探着问道:“怎么了?你们不是想知道我的故事吗?愿不愿意再找东西来交换啊?”
听了左手的话,凌浩和百福同时一怔,然后交换了个眼神,整齐地摇了摇头。
“我们什么可换的。”百福的头摇得就像钟摆,声音也笃定到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凌浩也耸了耸肩,认识百福说地极是有理。
左手看到这出乎他意料之外的反应后,有些失落地追问了一句:“你们真的不想知道了吗?”
两人再次交换个眼神,又一同摇着头。其实凌浩与百福已经有些摸透左手的性格了。
左手就是这样,如果你让他去做什么,他就是执拗地不愿意去;可如果你不让他做什么,他反而会更加想做。就像个孩子一样,逆反心理极其严重。百福甚至猜想,左手的父母一定地他很是头痛,谁希望摊上这么个不听话的宝宝啊。
对百福的这个想法,凌浩也很是赞同。左手虽然也有狡猾的一面,可他孩子气的一面更加明显一些。主要是他本人并不介意曝露出自己的弱点,或者说是根本不屑于在乎吧。
但凌浩还发现,左手极其尊重自己的姐姐,不然不会总是说自己的姐姐比百福好看了。当然,对这一点,凌浩是根本不信的。凌浩又暗地里瞟了百福一眼,愈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才是正确的,那个左手是太过感情用事了才会那样说。
左手的孩子脾气果然又犯了,他好像忘记了百福与凌浩反对的声音,兀自拖起木笼来兴高采烈地说道:“走,我带你们去看我的战利品。”
木笼在左手的牵引下居然好像电梯一样可以自由上下,并且前进。只是摇摆得有些厉害,好几次百福都差点撞到头,幸好凌浩一直牵着她,不然还不知道她的头上会撞出几个包来。
终于到了,百福长长舒了一口气,如果再不停下来她真的就要吐了。真丢脸,人家都是晕车晕飞机。她呢?居然是晕木笼。
倒霉的百福才刚从晕木笼的痛苦中解脱出来,抬头一看满地种花一样种的形形色色左臂,她第三次呕吐起来。
凌浩忍住一阵强烈的恶心,连连拍着百福的后背。这种时候,吐出来反而会舒服一些。
左手对两人的反应相当不满,他有些郁闷地说:“喂,这可是我搜集保存的精品啊,怎么给我这种反应?!”
见无人回答,左手又自顾自地讲起自己的故事来。
“知道我为什么叫左手吗?其实我以前不叫这个名字。只是时间太久了,连我自己都忘记了。其实起这个名字是因为我的义父。”
“我义父是最有名的山大王。是他救了我,不然我早就是一具白骨,一黄土而已。”
“跟着义父,我在十二岁的时候杀了第一个人。那人害得我家破人亡,还有最疼爱我的姐姐。可能因为调皮吧,爹娘并不是最疼我,而是弟弟。只有姐姐,每天抱着我,给我讲故事听她是这个世间最好看的女人。”
左手对着百福露出了一个从未有过的温柔笑意,这倒让百福心里升起了小小的欠疚,刚才她还在心里因为这个骂过左手呢。
“姐姐很早就出嫁了,那时我在十岁。我还记得当时,我还抱着姐姐不让她嫁人。姐姐只是摸着我的头讲,让我像弟弟那样听话一些,这样爹娘就会疼我了。姐姐还答应我,过些日子就回来看我,还给我带我最喜欢的松子糖。”
“可是她没有做到。”
左手深吸了一口气。
“姐姐被姐夫的正室打死了,”左手的嘴角牵动了一下,看不出他是在笑,还是单纯的抽搐,“刚才忘记告诉你们了,我姐姐是嫁给人家做侧室。我家穷,姐姐根本没有机会做人家的正妻,如果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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