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吃起饭来。
一楼的这个食堂,只有新兵在这边用餐,教官本就才几个,基于东阳西归和薛殇的气场太不稳定,他们前后左右几桌一个人都没有。
士兵各个班级有自己的用餐区,姜三冬早已经吃饱离开,和柴亚兰一样吃饱后的其他教官,更是一个两个离得东阳西归和薛殇远远的,早早吃完饭就先走了。
“亚兰,怎么回事?”蔡东方从另一边走来,见柴亚兰还盯着正步走出食堂的子桑倾六人,不解的询问道。
蔡东方,年三十五岁,两杠一星是个少校,这批五个军官里,除了薛殇是两杠两星的中校,就只有他是校级军衔的教官。
柴亚兰一回头,看到的就是蔡东方一脸严谨,却又带着丝关怀的视线。
“也没什么,现在的这些女兵,一个比一个鬼灵精怪,狡猾得很,都快管不住了!”柴亚兰顿觉有些无奈,她的年龄比子桑倾几人整整大了一倍。
不知道是不是代沟太大还是什么,这几天下来,柴亚兰树立威严的同时,再怎么和这群女兵亲近,她们也都不是很待见她。
“你一个人要管这么多女兵,管不过来也正常,走吧。”要说士兵难管,男兵不比女兵好管,蔡东方说着就率先向外走。
“东方,我罚一班女兵五公里了,有没有觉得出了一口气?”柴亚兰和蔡东方一起往外走,眉目间有些炫耀的说道。
柴亚兰也是看东阳西归被薛殇缠住,现在没空理会她,再加上一班女兵也的确是不识趣,她才会罚他们的。
其实,最重要的是,柴亚兰觉得这几天东阳西归虽然不在军营,但训练期间她时不时就会从士兵堆里听到东阳西归的名字。
士兵们无非是说什么他们训练太没人性,希望东阳西归早点回来的。
单从这一点来看,柴亚兰也发现了东阳西归在这些士兵中的威望不低。
柴亚兰看了以往的训练资料,训练的事绝大部分是姜三冬在管,东阳西归基本就是一个甩手掌柜。
东阳西归还时不时就离开部队,说不好听点,东阳西归就说一个不务正业的教官。
可是相比姜三冬这个每日虎着脸训练士兵的副教官,东阳西归在士兵中的威望和姜三冬一比,姜三冬直接被甩出了好几条街。
柴亚兰不明白的地方就在这里,她知道东阳西归的军事素质非常高,但一个军官的声誉再高,对手底下的士兵而言,那也是虚的。
一般来说,一个声誉再高的军官,和每日训练士兵的黑心教官相比,士兵一般都比较听训练自己的教官的话。
按这个现象来说,柴亚兰觉得,东阳西归虽然是主教官,但他基本不管士兵的训练。
士兵应该比较听从姜三冬的命令才对,可事实却是相反的,士兵们似乎一蜂窝的比较崇拜东阳西归这个人。
对!
柴亚兰突然就亭湖灌顶了一样,瞬间打了一个激灵。
她终于发现了这里面的区别,士兵听从姜三冬的命令,就只是单纯的士兵服从军官的命令而已。
但到了东阳西归这里,士兵们的这种听从,却转变成了内心方向的追崇,不再是单纯的听从命令。
“亚兰,你现在是出了气,舒服了一下,但别忘了,新兵营里的虎王回来了,你小心点。”蔡东方就是看到柴亚兰手指门口,似乎在命令一班女兵滚出去的姿态,他才走向柴亚兰走来的。
要是东阳西归还没回来,蔡东方才不会管这些小事,但刚才在食堂门口他也看到了。
东阳西归和薛殇不是不和,而是非常的不和,都针锋相对到跟什么一样了。
所谓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他们四个军官和薛殇等于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如果东阳西归看薛殇不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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