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北辰一手拿着手机,另只手弹了下烟灰,眸光思考。罗池等了大半天都没听他开口说话,误以为是没信号了,连续“喂”了两声。良久后陆北辰才慢悠悠地说,“算了,不用了。”
罗池那边懵了一下,赶忙说,“不是,你别以为我不帮你,我刚刚不是开玩笑吗你说你说,想找谁吧。”
“谢谢,我亲自找。”陆北辰话毕,挂了电话。
是的,他要亲自找。
找到那个今早上从他上逃离的女人。
陆北辰一路开车回来,想了种种她能去的地方,也逐一找过了,都没见她的影子,她就像人间蒸发了似的消失了。他心里压着一团火,恨不得将她翻出来,拎到自己跟前,质问她为什么要躲。
可就在刚刚,罗池的那句话蓦地提醒了他。“琼州再不济都是座城市”,没错,是一座城而已,顾初再逃还能逃出这座城继而,就冷静下来了。
是他忽略了。
那就是顾初压根就不会离开家。
他绕了一大圈后,愈发地觉得顾初就在她自己家里,顾思的话不过就是幌子。
想到这点,陆北辰反而淡定了,挂了罗池的电话后,他坐在车内慢慢思考,可怎么想都离不开顾初昨晚的样子。
这两天他烧得晕晕乎乎的,但一些事情他还是记得。例如,顾初不眠不休照顾他,例如,乔云霄找上了门,再例如,昨晚,他将顾初压在了身下。
他很清楚自己所做的。
而这种事,尤其对象是她,他在见到她后就尤为强烈。
昨晚的顾初让他想到了迷失了路的猫,她在惊慌奔跑,他在身后跃起直追。被扑倒的瞬间,她会战战兢兢,那种颤抖一直就抖进了他的心里深处,他的灵魂都跟着在动。
是一场美妙而难忘的体验。
虽说陆北辰很明白自己有点强迫性质。
但她软得要命,软得他难以自持。
彼此融合的瞬间,莫大的兴奋和成就感远胜于他成功破了一个案子。
他听到她在惊叫。
她的小脸匿藏在黑发里,眼泪顺着脸颊滑落,这一切的一切,都美得令他难以形容。
脖颈有点刺痒。
陆北辰抬手扳过倒车镜,镜中的他,脖颈处有一道浅浅的抓痕半隐半现在衬衫,破了皮,流了点血,但不多,已经干涸。只剩下这种刺痒作祟,然后,掩着闭合的伤口往他心口里钻。
她的指甲不长,却挠了他一道。
在他进入的那一刻。
她就像是只被踩痛尾巴了的猫,扬起了她的小爪子,在他脖颈上留了这么一道子,伤口不大,像是她脆弱的力量,想要反抗却又无力,那浅浅淡淡的血腥味却成功地刺激了他。
胸腔涌上的是异常强烈的攻占,甚至是一种狩猎后想要撕碎生吞的原始。
他便真这么做了。
堵了她的唇,将身子彻底压下。
她的那只小手就被他强行压在了胸膛下,挣扎着,扭动着,最后,被他钳住,圈上了他的脖子。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也会这么。
尤其是面对的是她。
那一场生吞活咽正式打开了他蚕食荤腥的戒,一旦破了戒,那么,就不是他能控制的了。
她成了受害者。
而他,成了最贪嘴的那个。
无论狂风暴雨还是温柔相待,到最后,在他胸口间来回撞击的情感就是她是他的。
她是他的女人。
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
她不能逃。
因为,他不允许。
想到这儿,陆北辰笑了,摁灭了烟头,轻轻吐出最后一口烟。然后,拿过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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