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真切,秦苏是绝对不会放弃对陆北辰的治疗,而当时连同斯密斯医生也跟着回去了,这对陆北辰的康复来说又增加了一道保证,既然陆门能让陆北辰出院,说不定他真的康复了。
乔云霄看了她一眼,末了说了句,“傻丫头。”
这也算得上是最新消息了,一时间顾初觉得浑身充满力量,向来不怎么爱喝粥的她也多喝了一碗,乔云霄看在眼里,又气又笑,叮嘱她慢点吃。快吃完的时候,顾初说,“你在这照顾我了一晚上,一会回去好好休息吧。”
“不用,把你送到医院我直接回公司,还有些公事需要处理。”乔云霄笑道。
看着他的笑脸,如阳春白雪,唇齿间都遗留温暖。她一时间觉得恍惚,像是以前的乔云霄,也是这么无拘无束地笑,不掺丝毫阴郁。
见顾初一直盯着自己瞧,乔云霄倍感奇怪,“我的脸没洗干净”
“不是。”顾初据实地说,“我觉得今天的你,很好。”
乔云霄挑挑眉。
“我的意思是,你看上去跟从前一样快乐,挺好。”顾初微笑。
一个人是真快乐还是假装,其实一眼还是能看出来的。打从乔远集团出现危机,再到陆北辰的出现,以至于后面筱笑笑经历的林林种种,乔云霄就似乎与过去告别了。她不喜欢心事重重的乔云霄,不喜欢郁郁寡欢的乔云霄,像是现在,清清爽爽地笑着,没事还总会以兄长的身份损她两句的乔云霄才是她所熟悉的。
“只要你被一天到晚地总为个男人活不起死不了的模样,我就能快乐。”果不其然,乔云霄像是打小笑骂她像个花痴似的骂着她一样。
“谁活不起死不了了谁啊”顾初挺直了身板,一梗脖。
乔云霄抬手戳了她的脑门一下,“你。”
“疼。”顾初捂着脑门,冲着他嚷嚷,“有你这样安慰病人的吗下手没轻没重的。”
“不让你疼点怎么提醒你别因为个男人相思成灾你要做的事多着呢,就你这种不死不活的状态还给病人手术”乔云霄一副教育的口吻。
顾初顶嘴,“我感冒不是因为想陆北辰想的”
“那是因为什么”乔云霄瞥了她一眼。
话问到这儿,顾初放下勺子,双手捂着脸,煞有其事地问乔云霄,“你相信撞邪吗”
乔云霄没料到她会这么问,眉头扬得更高,好笑地看着她,“撞邪顾大医生,你撞邪”
顾初很是严肃地瞪了他一眼,“说正经的呢。”
“行行行,你说,我听听怎么撞邪了。”乔云霄忙摆正态度。
顾初清了清嗓子,“这两天比较轰动上海的新闻就是奇怪的那场蜡像馆秀展,你知道吧”
乔云霄想了半天点头,有点印象。
“我昨晚就是跑到蜡像馆去了才发烧感冒的,因为从那里出来的时候一阵阴风吹到了我的脑门上。”顾初煞有其事道。
乔云霄抓住了她话中的关键,“昨天夜里跑到蜡像馆秀展是晚上开门”
“不是,夜闯蜡像馆是因为发现了疑点。”顾初便一五一十地将事情同他讲了。
她说得绘声绘色,乔云霄也听得安静,中途没插嘴一言,倾听间略有所思。待顾初添油加醋地讲述完她同罗池几人在蜡像馆的遭遇后,他笑了,意味深长地看着她。
“怎么了你不相信”
乔云霄喝了口水,慢悠悠道,“我看撞邪是假,需要我帮你做事才是真。”
顾初一脸惊喜,“我就知道瞒不过你。”他当然是个聪明人,既然猜到了她的用意,她就不想藏着掖着的了。
“如果你是想让我帮你查蜡像的原型,那么最起码先让我看到蜡像的一些资料吧。”
“我就说跟聪明人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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