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开。
飞起来的门打在我身上让我踉跄后退一个屁股墩坐倒在地。就在我还没弄明白这到底是何种机关埋伏的时候,三条人影已经第一时间鱼跃而上朝我扑来。三个人影天花盖顶老树盘根如封似闭三招配合得天衣无缝,一下就把我紧紧锁住。也不知是谁居然还能腾出只手来给我脑袋上一下,让我眼前金星乱冒。我正要开口大喊何方好汉手下留情在下绝无恶意只是要你把电视关小声点罢了,却听得陆蕊在那边尖叫一声,再定睛看去的时候门口已经冲进了几个荷枪实弹的大盖帽,拿着手里黑洞洞的枪口东指西指最后指到了我身上。
这扑上来地居然是强悍的人民警察,我顿时大惊,连本来聚起来准备爆发一下的丹田之气也顿时给散了。难道隔壁是一大群警察同志在那里看电影学习吗
正胡思乱想,门口陆续又有各式各样的人冲进来,还有几个白大褂,看到地上的贱人就扑了过去。这时候几个警察拿出对讲机一阵大吼:“疑犯已经被控制现场还有女性人质一名和报案所称地一样,男性人质昏迷中疑似重伤有生命危险,担架担架”
“错了错了,误会误会,不是不是”我连忙挣扎着说,但一片喧嚣中根本没人理会我,肚子上还吃了一拳。陆蕊也在手忙脚乱地说着什么,但两个警察叔叔以为她受了重大刺激导致精神失常,左右架住她就朝外拉,而几名医护人员冲进来就直奔地上的贱人而去,稍后居然还有两个电视台地家伙扛着摄像机跟着进来。
“喂喂,怎么啦怎么啦”掉在地上的电话里美少女在那里叫,摄像头方向的原因她现在只看得见天花板,但我哪里有空有心情去和他解释。
“虽然在我们公安干警的努力下罪犯已经被控制人质已经被救出,但据报道人质已经被灌下半斤摇头丸,现在已经陷入重度昏迷,医护人员一定会尽力抢救”电视台的摄像机先对着我晃了晃,然后就对准了贱人那边,几个白大褂正在那里拿出氧气瓶葡萄糖准备抢救。
大概是被这突然的喧闹弄醒了,贱人突然自己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几个医护人员顿时紧张起来,一看摄像机对着这里,其中一个眼镜连忙拿出专家状解说曰:“病人肯定已经产生了重度精神幻觉”言罢立刻上前一把就抱住贱人。也不知是不是被这一抱勒了一下,贱人口一张哇啦一声,满肚子的东西山呼海啸般喷薄而出,铺头盖脸地吐在了这位眼镜专家的身上。
浓重的酒臭瞬间弥漫开来,这两斤泸州老窖在贱人胃里和卤肉辣椒方便面等各种东西腌制了半个多小时,混合在一起挥发出的气味杀伤力之强,几乎和当年纳粹的沙林毒气一样不用闻只是皮肤挨着都能立刻重伤。周围的人全部掩鼻急退,别说久经酒精考验的公安干警们了,就算是头猪也能判断出这家伙纯粹就是喝成了这模样的,但那眼镜愣了一愣,大概是欺负电视讯号无法传递气味,不肯放过这表现专家风范的时候,还转身对着镜头解释:“这,这,这是吸毒过量后的反胃现象,我们现在要马上对他进行洗胃”
贱人摇摇晃晃很不耐烦地一把推开了他,迈三步退一步歪两步地走到里屋的卫生间门口,也不走进去,脱下裤子就哗啦啦朝里面撒了泡尿。尿完之后转身过来,一边穿裤子一边看着被三个大汉按在地下的我,吞吞吐吐口齿不清地说:“老魏你们玩什么呢我可不知道你还好这一口麻烦把你朋友都带出去,我现在想静一下休息一下下次我再请你们喝酒”
言毕,贱人随手扯过刚上前的一个白大褂的衣服,在满是红油的脑袋上胡乱擦了擦,然后歪歪扭扭地一扑扑在了沙发上,只用了两秒钟那如雷的鼾声就响了起来。前前后后,周围的人全部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宛如昨天我们在游戏里看见神祗下凡一样。
“喂,怎么啦怎么啦,靠,公司设定监听了雷猛的电话,刚才我明明已经关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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