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熬过来的,几天才会有一顿的馊掉的饭菜和充满了腥臭的水,还有繁重得不可想像的劳役,鞭打,侮辱。
他是在牧依小公主被偷走之后,四处寻找她时,被抓进去的,原因只是修建皇陵缺少了劳力,便将形如乞丐的他冒充了逃犯捉进了狱中。
暗无天日的地牢中,他认识了上官东方,那老家伙诱他说出了自己的来历,便将一生所学倾囊所授,五年之后,他用这些所学带着上官东方逃出了大牢,为感谢上官东方,他答应为上官东方做三件事。
第一件,便是把云雪裳送进深宫。
第二件,便是将一本武功秘笈送到安阳煜的手中,每每在他危难的时候出手相助。
第三件,他想着上官东方说的第三件事,眼眸里渐渐聚起了浓浓的杀气。
三公主看着他,只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她看到了他眼中波光流转着,从柔情到仇恨,又到了绝望。
“你走。”他抬起头来,骄傲地扬了扬长眉,冷冷地说道:“从现在起,我不是你师傅了。”
“师傅?”三公主愕然地看着他。
“走!”他的声音有些不耐烦起来,三公主只好站起来往外走去,到了门口,又回过头来,小声说道:“师傅,是你教本公主的,我们这种人,不能有感情,师傅为何要动情?”
“谁说本尊动情了?”
他猛然间恼怒起来,扬手便将倒给三公主的那碗酒端起来,击向了三公主。
三公主连忙躲过,而那碗酒没碰到三公主,在空中转了一圈,翻倒下来,那碗中之酒像一滴滴晶莹的酒花儿在空中凌厉散开,在桌上,地上,打出了无数个小坑来,然后,居然又飞回了他面前的桌上。此时的轶江月的身上暴发出一股强烈的戾气,这股戾气让店小二当时就惨白了脸,尿了裤子,这个男人的眼中冒着两簇骇人的火焰,似乎可以将一切都烧毁。
“师傅,你练到第九重了!”三公主诧异地小声惊呼起来:“这便是彩羽*吗?”
“走吧,我会通知你们的。”轶江月收去了那满身的戾气,又垂下了眼帘,轻轻地说道。
三公主微点了一下头,便不再多问,转身大步往外走去。远远的,有炮竹噼哩叭啦地喜庆地响着,今儿是个黄道吉日,想来,是哪户人家在办喜事吧。
轶江月
探出了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拈起了停驻在窗台上的一只小飞虫,指尖有酒液,沾住了小飞虫的翅膀,那般透明,阳光落在那孱弱之上,透着薄光,他轻眯了一下细长的眼眸,眸子里璀璨流转,刹那间,似乎回到了十五年前的那个上午。
牧依山寨的阳光,永远是暖和的,暖得让人心醉,他跪坐在几株正艳丽盛开的花儿旁边,一只彩蝶正安静地停在娇艳的花瓣上面,彩羽夫人抱着小公主,坐在花丛中,笑吟吟地说:月儿,再过两年,你也要举行成人礼了,你真心要当*师么?那样,你可做不了我的女婿了呀。”
她一面说着,一面低头,用纤盈的食指逗弄着怀里小公主,这粉妆玉砌的小美妞正睁大了水汪汪的圆眼睛,小嘴儿嘟嘟地。
“呀,月儿,你瞧,她在向你笑。”
轶江月刚刚捉住那只蝴蝶儿,又听到彩羽夫人如山溪般清澈的声音,连忙抬头往彩羽夫人怀里的小宝贝看去,那小家伙真的正冲他笑着呢!小宝贝那圆圆的眼睛里面映出了他少年的面孔,他看到他的脸庞上有些许的淡红,他慌乱地收回了目光,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了,似乎被彩羽夫人看穿了心思一般地慌乱起来。
其实彩羽夫人那时才十七岁,是寨子里最漂亮的女人,也是他偷偷喜欢的女人。虽然他只有十五岁,这种喜欢也只是放在心里的,仰望着,小心呵护着内心中这最神圣的情的萌动。
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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