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远,看到这种情景,战士们想起自己跟随己方延伸炮火冲锋的情景,不需要谁命令,几乎是同时跃起,战场上发出一声巨大的呐喊“杀――”。
他们是狼,他们是狼群,或者说他们是猛虎,一群猛虎,冲进了敌人的阵营,子弹打光了,刺刀见红,刺刀断了,是拳头,拳头没有力气了是牙齿,直到战斗结束,阵地上没有一个人站着了。
100来个人拼人家一个满员的营地,尽管我们先前突然袭击突击到敌人最后的山顶阵地,消灭了不少人,不过人家怎么也说是号称“世界第三军事强国”的士兵,那战斗素质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了的,况且还有一些老毛子帮忙,因此战斗到最后战士们都累倒了。人人身上或多或少带伤。我就更不用说了。
战斗刚刚结束,我们还没有打扫战场,大家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向山顶聚拢等待我和张强下达新的命令。
我们的迫击炮,火箭筒能给我们提供火力支援但是却不能破坏这里的钢精水泥的永久工事,大家刚进入工事,几个警戒哨便传来喊叫声。
“敌人炮击,找隐蔽”几声呼喊,大家只不过有时间跳入最近的工事,“轰,轰,轰”敌人的火炮便打过来了。
张开嘴,大家都拳缩在一起,有节奏的爆炸,整齐的轰击,有力的敲打着大地,敲打着工事的覆盖层。尘土,水泥块哗哗的掉落。
死亡,这个时候大家想到的都是死亡;恐惧,就像沧鼻的浓烟挥之不去,来回折磨着心田。仿佛是对狂风暴雨,电闪雷鸣的感觉,能种站在闪电下的感觉。比那更激烈。
“我受不了,啊――越南鬼子,你们来杀老子把。”一个年轻的战士冲了出去。后面几个人拼命追出去,但是马上又回来了。
“营长,我受不了,小马他好惨,我只找回他的一只耳朵”哪个战士哭哭啼啼的搂着哪个副营长说。
哪个副营长看看我,在看看张强,我也看向张强,看到他的脸色仓白的没有一丝血色,一向坚强的张强这时也表现的有些软弱。由于大家离的不是太远我刚想开口,突然闻到一些夹杂在尘土和硝烟中的异味,顺着味气找过去,我的目光定格在张强的裤裆里。那显然不是哪个人的血液,也不是某个战壕里的液体,要不然怎么会像是一张我小时侯醒来后被子里的某张“地图”呢?而且那气味还不是一般的浓烈。要不怎么能在这呛人的硝烟中脱颖而出呢?裤管尽头一驮黄色的物体带着热气蒸腾而上。
大家的目光一时间存满了暧昧,就连刚才还哭的战士也不哭了,接下来是大家同时转过头来捂着嘴偷笑发出的“嗤嗤”声。最后大家只好用另一只手捂着肚子了。笑的肚子疼了。
“队长,敌人停止炮击了,收到军区首长的电报,”观察哨战士带着在另一个工事里通讯班的口信闯了进来。
他当然不知道这里发生的事,进来就冲着张强说。我看到张强的脸这个时候红的就和充血的猪肝一样。嘴上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
“好了,知道了,和军区保持通讯联系,把我们的情况汇报一下,等会儿我们就过去了”我敢忙站出来说。
副营长和其他士兵乘这个时间赶忙溜出了工事。“没事的,我会替你保密的,张强同志”我拍拍张强的肩膀说,然后又忍不住捂住肚子笑的半天直不起腰来,张强一直不开口,只是在那僵着。
“脱裤子,”我听到他说。“什么,”我没听明白,不知道到他为什么要我脱裤子。
“脱裤子”他在次重复说。“不是把”我还是搞不明白他想要干什么。
“我叫你脱裤子,安剑辉同志――”他大声叫。我吓了一跳。看着他越来越狰狞的面孔,心里一阵害怕。手底下不由的解开了裤带。
“把内裤给我。”他叫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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