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张有些焦黄的符纸,张源先两眼发直,发了好一会的呆。要知道这“三昧真火”虽然不是什么高深的道术,但连他最敬重的张恩薄也是花了三个月的时间才学会,更别提他自己,都已经四个月了,那张薄薄的符纸还是没见动静,他哪里预料到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小屁孩竟差些施法成功,怎能不叫他大吃一惊。
在第一时间内张源先将这件奇闻告诉了张恩薄,本以为自个这个大伯也会和自己一样吃惊。却哪知张恩薄听后竟拿着那张焦黄的符纸自个微笑不语,张源先见后还以为他被吓傻了。哪里想到张恩薄心中正暗暗自喜,心想这“九阳正罡”果然不是盖的,无论如何都要留住王天佑,不然被别人抢去的话那可就亏大了。
时间一晃就是三个月,经过天师教中大部分高层人物的讨论,一致决定去台湾避难。台湾那边虽然是那老将皇帝在统治,他不怎么信道教,但毕竟他不会为难天师教,如果还继续留在江西的话还不知会发生什么事出来,这天师教已经有上千年的传承,如果就那么毁了的话那他们死后怎么面对自个的列祖列宗。
这一日,张恩薄打定决心一定要找王百姓谈谈王天佑的事,再过三天,全教就要举教迁移了,如果再不说的话那就糟了。话说王百姓一家住在天师府上已经有好一段时间了,府上的人对他无不敬若上宾。可王百姓毕竟是个读书人,知书达理,虽然是迫不得已停住在别人家里,但这样子还是让他有种骗吃骗喝的感觉。这些日子张恩薄时不时的来看他一家,嘘寒问暖,到让他十分感动,但他哪里知道张恩薄在心中打的如意算盘。
“天师,你来了。”见到张恩薄,王百姓如同像往常一样热情地请他坐下。
张恩薄点了点头,笑着说:“我家里毕竟是个清修的地方,颇有简陋,不知道你还住不住的惯?”
“哪里、哪里,这些日子一直都在打扰,我快不好意思了。”
张恩薄皱眉说:“你这是哪里的话,十几年前在凤凰县我一见到你就觉得你格外入眼,早把你当做是挚友,多住几日有算什么!只不过”
“不知道天师有什么不好说的?”
“其实也没什么。”张恩薄扶了扶胡须,说:“只不过近日我天师教即将大祸临头,你也知道的,这祖上传下来的基业也有上千年的历史了,如果就这么毁在我手里那我可是千古罪人啊,所以我们全教上下经过这些日子的商议,决定迁往台湾,不知道百姓可否愿意与我们同行。”
王百姓听后沉吟不语,毕竟这迁往台湾可非同小可,现在内地和台湾正处于敌对时期,如果就这么过去的话很可能一辈子都回不来。
张恩薄见王百姓犹豫不绝心中大急,要知这可是他已经打好如意算盘,如过王百姓愿意同自己去台湾的话,那么他总有办法软磨硬泡让他把自己的儿子送给他做徒弟,但如果王百姓不同意的话,那这算盘是怎么都打不响的。
“没想到我年过半百仍得百姓这忘年之交,我只希望晚年能有你这样的朋友在身边,我也就”
“不好了!大伯!”就在这时,张源先一脸惊慌的跑了进来。
张恩薄见状,心中暗骂张源先坏了自己的好事,没好气地说“什么事慌慌张张,修道之人重在修心,像你这样成何体统!”
听到张恩薄的训斥后张源先如当头棒喝,如换在平时,他一定大气不敢啃一声,但可能这次事件过于紧急,他仍开口说到:“天天佑出事了!”
“什么!!”听闻自己儿子出事,王百姓立马站了起来,连原本在内室的他妈都走了出来,一脸惊恐,说:“我家天佑出了什么事!”
“他他好像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给冲到了!”
“胡说!”张恩薄骂到:“这乃是我教天师的祖门,妖魔鬼怪哪敢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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