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如果劫持托米是为了钱财或其他的话,这时候也该通知家长赎人了,至少这位焦急的父亲是这么希望的。
“啊,是雷默团长、、、、对、、、我现在人在岛上、、、、、、”
魏显侯和坐在沙发上哽咽的伊莎贝拉,忍不住都竖起了耳朵。
“什么、、、、海门下飘来了一艘小船、、、、帆上还写着我的名字、、、、你说有人送礼给我、、、、、开玩笑、、、、”
特拉普纳张着大嘴,满脸的惊讶。
“好吧,那就麻烦你派直升机给我送来吧,对,我等着、、、谢谢。”特拉普纳终于挂断了电话。
“会不会跟哥哥有关?”伊莎贝拉神情紧张起来。
“有可能,等下东西到了,先拿仪器检查一下。”昔日经常收到邮包炸弹的特拉普纳早就是老狐狸了,径自对魏显侯吩咐道。
15分钟后,一个巨大的酒桶被两个佣兵抬进了办公室里,特拉普纳在签收文件上签了字,两个佣兵举手敬礼,转身去找直升机的驾驶员送签收单去了。
“上楼前已仔细检查过了。”魏显侯拍了拍密封的酒桶,对老泰山汇报道。
“打开。”随着一声令下,魏显侯用撬棍猛的一撬,巨大的原木盖子敞开来。
“嗡”的一声。
一片黑云伴着恶臭从酒桶里窜了出来,特拉普纳、魏显侯,以及伊莎贝拉全都不由自主的倒退两步。
成百上千只的苍蝇,肆无忌惮的在办公室里高低盘旋,最终一个俯冲,一波从魏显侯敞开的大门,一波从窗户被割开的两个大洞里,飞走了。
魏显侯鼓足了勇气,迈步向前,捂着鼻子向酒桶里看了一眼,瞬间惊呆了。
特拉普纳第二个靠了过来,一探脑袋,顿时两腿一软,脑袋一昏,几乎一头扎进恶臭的酒桶里。
用手帕握住鼻子的伊莎贝拉赶紧小跑上前,扶住了自己的父亲,顺带向酒桶里瞅了一眼,只一眼,直接晕倒在地。
也曾风流倜傥的托米,像只龙虾一样蜷缩在酒桶里。
所以能辨认出他的身份,得益于他唯一还算完整的那张脸,除此之外,他就是一堆排骨。
被刮的十分干净的骨架上,血迹斑斑,剩下的最后一层肉,或者称之为皮膜的组织,勉强包括着他的五脏六腑,小肠大肠。
一路海上的颠簸,直接让他被千刀万剐剃干净了的小腿骨和前臂骨戳进了他几乎透明可见的脏器里。
尿液、粪便,大小肠里的各色杂质、血液、脑浆,红黄白相间,看起来像是掉进了五颜六色的大染缸,闻起来则像是失足掉进了粪坑。
此情此景,惊骇莫名的魏显侯,终于想起来把撬开的盖子盖回去。双手一抓,却发现盖子的另一面竟然还捆了东西的,一盘录像带。
足足20分钟后,高背皮椅上深陷其中、双眼无神的特拉普纳和躺在沙发上哭的死去活来的伊莎贝拉,一起抬头盯着推门而入的魏显侯。
而一向自诩为硬汉的魏显侯,手里握着那盒录像带,脸色蜡黄,嘴角隐约可见刚水洗过的痕迹。
“这是托米受难的录像,动手的是白彦青,惨不忍睹!”
魏显侯实在无法形容自己心中的感受,倒也言简意赅。
“托米说了什么,对方是谁,他们究竟是谁?”特拉普纳的双眼中血丝布满,双手紧紧握拳,怒吼道。
“托米一直在惨叫、求饶,但白彦青依旧不为所动,残暴异常。遗憾的是除了白彦青,录像上没有其他人的蛛丝马迹,甚至是摄影师。”
“不可能,绝不可能,一定有的,一定有抓住残害我儿子凶手的线索,再去找、、、再去找、、、、、、“
特拉普纳感觉自己像只快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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