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一百零九 —站在帷幕旁—如此(第3/4页)  凡那罗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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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动于声色,静静的倾听他的话,机师从不近距离作战,能不溅到衣袖上血最好的方式,就是自动的拉开一段距离,让血根本溅不到衣袖上,这恰恰很符合机师的风格。之所以不被人理解的原因,也许就是根本不想去让人理解吧。前景寂寞萧条的雨夜中,没有看那个人的脸,混在雨水中的或许有他不经意间流下的泪水,不要去触及,触及他的内心,因为那是他所执念守护的世界。

    无法释怀的又是什么那,有时候会很茫然的这样想,久久的将心灵浸在那种淡淡的复杂的心境中,辗转。也许是过于的将事情复杂化了,要去顾及的太多,是否是已经离开‘凡那’太久的原故。默想着,突然意下意识的看向身边开着车子的卡伊西,一尘不变的面容,我转回头去,麻烦那,这是最麻烦的事情。

    记得还是在很小很小的时候有一种很普通俗艳的花,开的随处遍地都是,没有人精心的种植它们,也没有人精心的养护它们,在庭院的前前后后它们奢侈开放着。用纯粹的大红大粉的颜色象倒翻的调色盘,缺乏审美的把好好的绿茵茵的大地糊乱的染的乱七八糟的。从来没有觉得它们美丽过,不是它们过于的平凡,而是因为它们过于的俗艳,一味的只是俗艳,没有优雅的花瓣存在,没有淡淡的芳香袭人,没有精细的枝蔓纹理,有的就是近似于灰暗的单一纯色。没有人去花心思采摘它们,把它们投身于贵重晶莹的水晶玻璃花瓶中,放在温暖的室内来点缀房间的高雅,甚至连遍地的野花都要比它们开的都要自由奔放。

    它们俗艳的开着,在这个有它们不大,没它们了不会少的世界中。

    过去了二十多年以后的一天,天气持续的干燥炙热,从雷纳的‘斑’基地回‘凡那’的路上,一脸疲惫麻木的路过一片房屋废弃的荒地,断壁残垣中,突然就感觉到一种似曾熟悉的感觉袭来。这是一种很微妙的直觉,自己居然对这种气息是如此的敏感,伫足四下看去,却是一团并不起眼开的乱七八糟的花朵,正傻傻的在那里开放。

    走近,惊叹中叫出了它们曾经的名子,就在那么一刹那间,自己感动的一塌糊涂。

    我发现了一片珍贵宝藏,象童年无情的被割裂的记忆的碎片拾零,俯身在那花间,渐渐从轻声到大声的在赞美起每一朵花花草草,直到赞美到自己的泪水滑出眼睑。让自己都奇怪,是在什么时候自己变得如此的感性脆弱起来,为一支花朵也会感动落泪。

    低下头缓缓让泪水溅湿那些花朵们,那些看似世俗般的花朵们,它们的生命是如此的顽强,如此的执着,如此的任性。

    真了不起,真是了不起的花朵,会随时间改变的太多,只有此,不会随时间,易色。

    手松开些,又渐渐的,越握越紧。

    没有想好的事情有很多,原本有许多是根本不需要去想的,这有些象看书,看得多了,想得也就多了,想去再忘记,却又发现已经不能了。如果没有那么多深奥理念,没有那么多所谓的真理道路,还有一些乱七八糟找也找不到的空洞答案,一切原来就是简单的。

    灵魂一个很顽固的东西,即便它的主人可以交出一切,也根本不可能将它完全的交出去。这不是可以强迫的事情,也根本强迫不来,可以说着讲着,行动着,可灵魂却稳稳的在那里一动不动。它嘲笑着他们的行动,在那里静静的等待着,直到看着它的主人们某一天,崩溃的倒在它的面前,哭着,喊着,苦苦的挣扎着,叫喊着,绝望着,悔恨着,执着着,不知所云着……。它是从来就没有改变过,强迫的人是它的主人自己,他们所做的只是在当时他们自己认为是想做的事情罢了,并且认为那就是对自己最正确的选择,最正确的事。

    “成为一个还好幕僚的吧,最具有叛逆精神的,最偶尔会有些任性而为的,去成为那些幕僚中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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