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孟文昊,家人们叫我小昊。小昊——小号,总让我想起抗日电影中的吹号手,一个字,土。同学们大都叫我昊子,昊子——耗子,他妈的下次谁再这么叫我,我一定跟他翻脸,一定,虽然这话我已经不只一次这么跟自己说过了。
不过也有识英雄重英雄的叫我文昊,那个人就是同我一个寝室的铁哥们。他叫齐治平,瞧人家的名字,齐家治国平天下,多有魄力。叫出来那也是一个响亮——小平。
听上去绝对是个当领导的料,实际上,他是我的跟班。我俩从小光着屁股一起上的幼稚园,到现在,又一起考上了本市的同一所大学,感情好的简直跟一个娘胎里出来似的。可这家伙是个典型的文弱书生,一米八三的个子,高高瘦瘦的,还总挨欺负。每每这时,便是孟大侠我出手的时候。
鄙人尽管一米七八的身高不如他威猛,却也是玉树临风。之所以敢替他两肋插刀,那还要感谢我有个在健身中心教胎拳道的舅舅,在他老人家的精心栽培下,不才的房间里,光荣的摆着两张胎拳道比赛的获奖证书,尽管两张都是参与纪念奖,那也足以证明了俺是个会两下子功夫的人。
可最令我奇怪的是,明明每次仗义出手赶走那些恶意生事的小流氓的是我,但那些出水芙蓉似的漂亮mm,却总把目光花痴在大侠旁边的小跟班身上。日子久了,人也长进了,终于悟出此中真谛——爱情是需要架构在经济之上的。而治平的老爹是真真正正的房地产大商家,光是他家的那条宠物狗新新,据说身价都在百万之上。
而我的那个警察老爸,早在我五岁那年,就光荣的选择了英勇殉国之路。剩我老妈一个人带着我这个英雄之子,独个经营着一家小超市,那叫一个含辛茹苦。
于是,在家庭出身这方面,我多少显得有些英雄气短。
不过,英雄不问出处。
我最大的梦想就是有朝一日能做一个高级古董商,又能玩又能赚钱,双赢。所以,鄙人选了考古系这个大冷门,以便为我那至高无上的理想打基础。
记得当时老妈知道我报了这个专业,气得直用手指戳我脑门:“臭小子,你想盗墓去呀。”
我无力透了:“只要墓主人在,就不算盗。”
小平同志在这方面跟我的兴趣绝对合拍,怎奈人家要子继父业,被他老爸掐着脖子硬是选了经济系。
可怜的孩子哪都有。
基本上,每个周日的下午,是我跟治平放纵人生理想快感的时光。拎着几罐啤酒,弄些熟食,直奔市郊山今晚有大暴雨,还叫我带上伞,可惜我当时只顾在心里骂那恶贼了。
一路上,我像个落魄的酸秀才,不,是大侠。头型早不见了,身上的t恤被雨水打湿跟皮肤也粘在一起,形象就更别提了,尽管有些狼狈,好在总算赶了回来。
一进校门,我连忙放慢了脚步,手上却不敢怠慢。借着雨水,咱也得把发型先整理明白,啥叫落魄美,这时候不秀一下,更待何时啊。果然,从我身旁经过的男生女生,都在愣了两秒之后,送上甜蜜一笑。
我知道这年头流行gay,我虽没兴趣,但还是一一放电,男女通杀。
心里想着,当我跨进宿舍楼时,中文系那群花痴女生一定盯着我两块胸肌,看得淌口水。待那时,老子就来个半眯眼,左电一个,右闪一个……
正想着,传来一声爆笑。我潇洒的抹把脸,紧紧眉,故意把眉骨显得更加清晰,向笑声处望去。是两个女生,其中一个胖乎乎的看着我这边,笑得那叫一个恶,旁边那个一只手撑伞,另一只手捂在嘴上直颤抖。至于这么激动吗,我没理她们,继续走。
身后传来老大一声:“喂,美男,咱能不能把头上的东西拿下来先,啊哈哈哈……”
说我吗?下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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