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因为无聊,正听着胖子将恐怖的鬼故事。突然,屋子变得一片昏暗,而且进来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白衣男子,吓得月儿惊呼出声。我抬头看看屋子:“别吵了,走喽,向鼎泰丰前进。”
路上月儿忍不住耍宝,兰花指一伸,学姓白的男子讲话,“爷儿姓白......小白脸的白。”逗得我和胖子哈哈哈大笑,乐得前仰后合。笑过之后,我倒觉得那位小白爷有些面熟,但是,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于是问胖子说:“你觉不觉得,姓白的男子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胖子止住笑声说:“怎么可能,胖爷我有过目不忘的本领,我敢打包票,像他这么有特色的人,我还真是头一次遇见。”说完又和月儿嘻嘻哈哈,闹作一团。
我想想也是,像姓白的男子那么独特的人,绝对叫人看一眼就难以忘怀。可是,心里就是有个疙瘩在那里,让人有些介怀。这白姓男子买东西也太痛快,也不验货。虽然说异士居是金字招牌童叟无欺,但是像他这样出手大方又痛快的客人,真是十分罕见。不等我细思量,转眼间我们已经到了饭店,入座后立刻点了一桌子的菜,三人便甩开了腮帮子,一顿胡吃海喝。酒足饭饱之后,胖子剔着牙对我说:“老郑啊!现在咱们有钱了,你想怎么花?”
我打了个满足的饱嗝,然后对他说:“咱家老爷子又不知道干什么去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东西卖出去了,店也就不需要再照看了,我看不如咱俩回趟东北老家,看看乡亲们,顺便给村里捐点款,盖个小学,也算了了我一桩心事。”
胖子点点头,兴奋的说:“开春刚好可以上山打野兔,说不定还能打到狍子,想想我都快坐不住了。”
回想起故乡的点点滴滴,我也满怀期待,一脸兴奋的对他说:“现在就回去收拾行李,明天上午去银行兑了支票,下午咱们就动身。”
旁边的月儿一听,不乐意了,撅着嘴吵着说:“怎么不带上我?我也要去。”
胖子听言一瞪眼,对月儿说:“不带你,你整天叽叽喳喳,太烦人了,难得有机会躲清静。”
第二天早上,月儿就跟着我们一起出发了。实在受不了她软磨硬泡的功力,不止带着她,还带上了小月儿。因为不是去倒斗,随便给师父留了一张纸条告知我们的行程,就直接轻装上阵出发了。
我们一路上,马不停蹄的换乘各种车辆,最后雇了个拖拉机,在坎坷不平的土路上颠簸了近一个钟头,才把我们拉到了村口,下了车,感觉就像刚从跳床上面下来一样,脚底都站不稳了。
开春的东北气候,还是冷风凛冽,冻得月儿鼻涕都流了出来。我和胖子给了车钱,就直奔村里的供销社,买了一大堆的饼干罐头糖果,当是给村里人的见面礼。
村里人听说我俩来了,一大群人站在村中央排成几列等着迎接我们,我和胖子看见打头的人,都乐了。胖子对我说:“老郑,这站最前面的人不就是咱俩小时候,天天欺负的癞头子吗?”癞头子姓赖,小时候傻里傻气的特别单纯,我和胖子骗他去捅马蜂窝,害得他差点没被马蜂蜇死,结果他被骗了以后,还是天天跟着我和胖子屁股后面跑,怎么赶都赶不走,我俩还给他起了个外号叫“癞头子”,天天就欺负他玩了,谁让我和胖子从小就一肚子坏水,特别淘气,没有老实的时候,疯狗见了我俩都得躲出去二里地。
我偏着头,用手挡着嘴巴,放低音量对胖子说:“你小点声,到了人家的一亩三分地,别让他听见了,要不他还不得报复咱俩。”我俩小声嘀咕的时候,癞头子已经飞奔过来,一下子把我和胖子搂在怀里,哽咽着说:“这么多年了,你俩也不回村看看,我还以为你俩死在外面了,村里人都想死你俩了。”
故乡的水甜,家乡的人亲。我和胖子见癞头子这么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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