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很成功,只要继续静养,很快就会好了,不用担心。”
我听完此话,浑身上下紧绷的神经一下子便放松了,双腿一软便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我高兴一会儿,便立刻对医生道谢。
这时,花公子站起身,走到我的近前,拍拍我的肩膀,然后对我说:“brother,现在你可以安心了!跟我走,现在咱俩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解决。”
我跟着花公子步出帐篷,这才发现帐篷外面站着不少全副武装的人员在警戒,而远处还再传来激烈的枪声。
我刚才全神贯注的集中在受伤的天雨身上,都忘了大本营此时正在受到攻击,激战还在继续进行中。心里一下子有不能冷静了,充斥着各种的担忧和愧疚。
花公子转过头对我说:“brother,不用担心和愧疚,你现在的心情我十分的理解。我此时也是同样的心情,不管我们现在是什么样的心情,最主要的还是想办法决绝这次战斗,避免更多的队友受伤。”说完,他便抱着他的狙击步枪,向前走去。
从花公子刚才的一番话语中,我了解了他和七爷之间的关系,我先是苦笑了一下,接着心里便轻松了起来,在心里对自己说:是好事,要祝福。
医疗队的帐篷在西北角,旁边临近东北角的烈焰战场,我和花公子没走多远,便看到遍地都是三足怪乌的死尸,还有惨不忍睹的人类尸首。
硝烟弥漫看不清前路,为了避免被流弹误伤,还要躲避三足怪乌的袭击,我和花公子俩人,选择紧贴着北侧的基岩石壁行进。
我后背紧贴着岩石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小心的向前迈进。
花公子端着枪走在我的前面,这时我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并没有趁手的武器,便对走在前面的花公子说:“老钱,我没有武器,你有没有多余的枪,给我一把。”
花公子头也不回的伸出右手,我看见在他的手中,握着一把匕首,于是十分失望的对花公子说:“你丫的玩我是吧?谁要这种冷兵器,我是说枪,有没有多余的枪,防身的手枪也行,给我一把。”
花公子听完我的话,便收回右手,然后仍旧头也不回的对我说:“你不是知道,我除了我老婆,身上不带其它的枪支,要不然我的老婆会吃醋生气的。”说完,十分爱惜的抱紧他怀内的步枪。
听闻花公子此番神经病一般的言语,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冲着他的背影说:“你丫的,就是变v态的妻管炎。”
就在我满心发愁枪药的问题时,走在我前面的花公子,突然伸出左手,我见他握紧的拳头,急忙停住了脚步,紧贴在石壁上不敢动。心想:花公子突然比了个停止的手势,说明前方有异常,难道是三足怪乌出现了?
结果,三足怪乌真的出现了,并且不止一只。
我后背紧贴在基岩石壁上,就见三只诡异笑着的人面,从前方浓密的烟雾中探出,心里立刻暗叫一声“糟糕”。
而挡在我前方的花公子,突然大喊一声“跑”,枪声便响了起来。
我立刻向右转,撒腿就跑,朝着营地的南面方向跑去。
我朝南面跑,一来是想将三足人面乌从医疗队附近引开,二来弹药库就在营地的南面的东南角,如果到了那里,不愁对付不了三足怪乌。
我不停的拼命奔跑,身后的枪声不断响起,在跑动的途中,我回转头瞄了一眼身后,就见花公子无比狼狈的一边跑,一边连续射击,而三只三足怪乌身上,竟然都没有怎么挂彩。
这时我才想起,花公子是擅长静态射击的狙击手,你让他静静的瞄准上千米之内的物体,射中都没有问题。但是让他在奔跑中射击,他就比较无能了。
但是还好,三足巨乌在空中的攻击速度很快,但在地面上的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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