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前赫然出现三个重叠在一起的黑色手掌印,我知道自己中了毒掌。胖子闻听是中毒,立刻冲到葛老头的尸体近前,在他的身上摸索起来。
我知道他是在找寻解药。但是葛老头有心杀我,怎么又会将解药带在身上。
胖子无功而返,十分不甘心的一直在骂娘,我勉强笑着对大家说:“我没事。”
査七爷看着我胸口处的黑色掌印,脸色变得铁青,儒雅的脸色透出了一丝的焦虑,猴子略带哭腔的对査灵儿说:“灵儿大小姐,你快给我师兄看看。”
査灵儿精通外科医术,对于内毒之症不甚了解,更何况我中的明显并非普通毒物。她不禁一筹莫展得哭得梨花带雨,一直不停的说着,“对不起,对不起,我治不了。”
看着一个个满面愁人的队友,我再次勉强笑着安慰大家说:“我没事。你们不用担心,等烟男小哥回来就好了,他有办法治好我。”
众人闻听此言,立刻开始动手收拾装备,准备在树林中寻找烟男的下落。我急忙拦住众人,因为树林内还有白纱狐眼蒙面男子设下的陷阱,此时千万可不能乱了手脚。而且我们偷偷设好的阵法就在树林外的空地上,最好守在这里寸步不离。
査七爷看我的伤势,他觉得等不了,想要自己独自一人去周围的树林内寻找烟男,我说这样还不如点起篝火,利用狼烟让烟男寻找我们来更快一些。
众人觉得我说的有理,便再次回到空地上,在中央处点燃了一堆篝火,焦急的等待烟男的归来。就这样,众人在温暖的火堆旁边,焦急的度过了一晚。
第二天,烟男没有归队,白纱蒙面男子也没有出现。不过,我却清楚了自己中了什么毒。就是蟾毒。但是说是蟾毒,又有一些不太一样。
我之所以知道自己中的是蟾毒,是因为我胸口处的三个黑色手印,经过一夜。变成了癞蛤蟆皮一样疙疙瘩瘩的样子,到了下午的时候,有些疙瘩开始破裂冒浓,并散发出淡淡的臭气。
葛老头心思歹毒,他不想要我死个痛快。便利用这怪异的蟾毒,令我先感受生不如死的折磨,然后再毒发身亡。
今天胸口处的疼痛更甚昨日,而在肌肤长出蟾皮一样的疙瘩以后,变得异常瘙痒难耐,但又不能用手抓。又痛又痒,令我的心情变得异常烦躁。本来刚开始还有心思同众人说话,或是关心不远处阵法的灵气吸收状况,现在已经完全被折磨得没心思搭理其他任何的事情。待到下午将近黄昏的时候,耳朵开始嗡嗡作响。好似里面有一群繁忙工作的蜜蜂一样,令我感觉抓耳挠腮的十分不适,不停的反复问着,“烟男还没有回来吗”
队友们都看出了我的异常症状和不适,但是他们也没有办法。査七爷给我灌下了好几瓶他自制的解毒剂,但是效果微乎其微,我身上所中的蟾毒,并非是普通的毒素。
月上柳梢头,本来应该是人约黄昏后的美好时候。可是我,却在月上柳梢头的时候。被蟾毒折磨得死去活来,胸口处中毒的地方,好似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一样,我感觉胸腔内的肋骨。每一根都似针扎的一般疼痛。我的手脚冰冷,身体不停的冒出一斗一斗的冷汗,头发都快要被我自己扯光了,理智,是离我最遥远的东西,此时已经没有什么东西。能让我冷静下来,我根本无法克制蟾毒所带来的痛苦。
好似恶魔一般折磨人的毒素,在我体内不停的扩散,疯狂的摧毁我的意志。疼痛使得我冒出了一个念头,就是尽早结束这痛不欲生的折磨,哪怕是用离开人世来解决。
死并不可怕,这世界上有太多东西比死亡更可怕。
我此时心智已经被惨烈的痛苦所吞噬,鼻涕眼泪不停的往下流,双手已经被队友们给绊了起来,因为我忍受不住胸口处的痛痒,用手将胸口处抓得鲜血直流。之前队友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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