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九话 纱耶的发髻(第1/3页)  灵异幻想系列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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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说是散发出了妖气,但也只是很少的一点点,仅够人辨别是什么种族的妖气而已。也许你会想为什么宫神不一下子放出强大的妖力来威慑对手――那固然是一个压敌的好方法,但一来宫神刚为纱耶做火狐裘损失了一尾妖力还没有完全恢复,二来依她的性格也不是那种喜欢一上来就掀开底牌的人。故意放出这么少量妖气反而会给人一种隐藏了真实实力的感觉,再凭借言语和神态挑拨对方的心理,真真假假虚虚实实,让敌人不知不觉产生一种摸不清真像的精神压力,如果意志不够坚定者往往就会因此而败于无形间,这也正是七尾妖狐宫神冥樱(冥烨)的可怕之处。

    【原来……你是妖狐族的!】水夜微动了动胡须言道(猫妖是靠胡须来探测各种力量的),【难怪……可是,你又为什么要探查月鬼族?就算如你所说他们还存在,那又和你有什么关系?鬼族和妖魔族向来两不相干的不是吗?】总觉得,水夜在刻意避免正面回答宫神的问题。

    “不,和我有关。”宫神定定地说道。

    如果把现在的情况比作在玩梭哈,那么宫神已经逼得对方先翻开了四张牌。但若要让那紧守不放的最后一张牌现形,她就要也翻开一张自己的牌给对方看,引诱对方摊牌――然后,她才能看那究竟是不是她所想要的结果。

    “我一定要找到‘月鬼’,因为这关系着一个对我很重要的人的生命。”

    水夜被宫神凝结着伤痛的语气惑住了。主人离它而去时的心情忽然间涌上心头――那种失去重要东西的苦涩悲伤它比任何人都清楚,所以它知道,宫神没有在说谎。可是,“月鬼”对它而言是那样不祥的存在、是它一切不幸的根源,光是听人提起内心的某处就不可控制地恐慌起来,不愿去想起、不愿去面对,因此它总是拼命地执着于其他事物以求忘却,但又真的能忘的了多少……水夜的主人曾经告诉过它,“月鬼”就是它的“心魔”,不克服,就永远突破不了现在的境界。它记住了,却还做不到。

    【哈、哈哈……】许久,水夜发出了低哑的笑声,好像喉咙异常得干涩,【……是吗,是有人有生命危险?是生病吗?――如果说有连妖魔大族的妖狐族也治不好的病我可以相信,但是我不能理解你干吗要去找那神出鬼没的月鬼族而不去找天上界的日神族,再怎么说神族都是擅长治病救人的;而鬼族,别说救人了,在他们手上不死就已经很不错了……】

    “……你说的对,可是,非他们不行。”

    宫神静静地、淡淡地、却又相当艰难地,翻开了自己的那张牌。

    “血液的绝症,如果没有相近的至亲血缘,是绝对治不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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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涉从宫神对水夜问出那句“你对月鬼一族知道多少”时就产生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奇妙感觉,好像眼前忽然出现了一层薄薄的纱,遮得视线朦朦胧胧的,而纱的另一边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蝉动,犹如细微的耳鸣一般透过薄纱传递过来。

    ……是什么?那是什么?

    他直觉地知道,那一定是和他有莫大关系的东西。

    手指触上薄纱,拉扯。随着宫神不断继续的话语,纱上的勾结渐渐地断裂、掉落,终于破开了一个小洞。

    ――对面,是前一晚纱耶将招魂铃拿在手中轻轻摇动的画面。金色的眸子和金色的铃铛互相映照着,显露出异常明亮的光辉,好像在互相对话、互相吸引。顷刻间无数的幽灵鬼火从四面八方涌来,绕着女孩旋转飘动,发出听不清楚的呢喃;而一种高扬清冷的铃声层层叠叠地扩散开来,带着令人呼吸为之一滞的阴冷波动,穿过纱上的小洞刺入了涉的耳膜,一阵生疼。

    「要操控纯阴的死灵就一定要使用纯阴的冥力,而那是只有‘月鬼’才具有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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