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原来今天她差一点儿就要失去最亲的人了。
“茵茵别怕,爷爷现在不是还没事么!”陆朝哥做出一个比哭还要惨的笑容,“我看的出来,木先生是真的很生气,他很想把我陆家摁死。但,呵呵,不是我贬低自己,但我真的察觉到,木先生看我的眼神中,那深深的不屑。那是神看着,正冲他咆哮的凡人,的眼神。对于他来说,不屑于灭了我陆家,但……我们陆家也甭想全然而退,不付出点儿代价,是躲不过去这一劫的。”
“那你就要把茵茵送出去么?”陆剑南眼神蹦出一股疯狂,飞速的写着,“我不,我绝对不允许,就算死,我也不允许!”
陆茵茵嗡的一颤,她终于懂了,爷爷叫她回来,是想做什么了。
她很想立刻调转身形,跑出去,永远不再回来。可是,她……她的双腿却跟灌了铅似的,分外沉重,根本跑不动。
“死?”陆朝哥怒极,上去就是狠狠一巴掌,直把陆剑南扇的头昏眼花,“想死还不简单,这里虽然是三楼,从这里倒着跳下去,也必死。去吧,去啊,怎么……怕了,不敢了?你以为你死了,这一切就结束了?我这条老命,人家都不看在眼里,你算个p!你死了,茵茵怎么办,你让她一个人在外被欺负么?没有家人的关怀,你让她怎么活!”
陆剑南懵了,呆坐在地上,一字不发。
陆茵茵懂了,流着泪说道:“爷爷,你是想把茵茵送出去,做那木先生的女人是吧?”
“茵茵,爷爷对不起你,爷爷知道你会恨我,可……爷爷没招啊。爷爷不中用,碰到这些事情,还是要拿你们女人做交换的筹码。爷爷不中用,不中用啊!”陆朝哥使劲的扇着自己的老脸,啪-啪的。
“爷爷,你这是干嘛?”陆茵茵吓坏了,赶紧上前抓住爷爷的手。她心里确实有恨,但却无法恨爷爷。想起以前爷爷的好,她更是生不起半丝怨恨。“爷爷你别说了,我答应,只是……我想知道,那位木先生到底多大?”
她不想自己的一辈子,毁在一个肥头大耳,满肚肥肠的大胖子身上。
陆朝哥明白:“茵茵你放心,木先生还是很帅的,年纪跟你也很是相当。只是茵茵,你过去了,恐怕……都做不成他的女人,顶多也就是个端茶、倒水的丫鬟。”
听说那木先生也是个小青年,陆茵茵心中倒是松了口气,但……
丫鬟?
她傻眼了,那什么木先生,怎么如此的恶趣味啊!这什么年代了,还有丫鬟?
陆朝哥心中在滴血,这个词汇已经是很好听的了,实际上,孙女过去了,很有可能是女-奴、x-玩-具,但这些他不敢说啊。
“茵茵啊,我知道,你去了那边肯定会受到屈辱。心里有怨,无处宣泄。传出去了,传到你的社交圈子里,你甚至也抬不起头来,更甚的……你连朋友都没有了。但爷爷清楚,实际上你获得的,将会更多更多,尽管短时间内可能看不出。”
“你知道么茵茵,当我看到木先生第一眼的时候,就出现了错觉,仿佛看到的是秦皇汉武、唐宗宋祖一般。爷爷知道,木先生不是一般人。”
“当然了,茵茵,你可以自己思考一下,反正,还有一周的时间。你要不同意,爷爷也不会强求,到时候,大不了鸡蛋碰石头就是了。”
陆茵茵已经不知道,是怎么走出陆家,回到学校的了。等她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躺在宿舍的床上了,枕头都湿了一大片。
“你给我好好反省反省!”陆朝哥狠狠瞪了儿子一眼,随即走了出去,锁了门。
第二天清早。
“哇,茵茵……你……你这是怎么了,这么重的黑眼圈,而且红红的。”一坐下,张妮卡就傻眼了,死命拽着同桌,“不行,你得去医院,你这……眼睛会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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