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子瀛也没生气,直接推开了他身边的两个美女说道“洛阳一别,已经许久未得相见,不曾想将军神武,却依旧在南阳之战中大败与侯景陈庆之。灰溜溜的回来了。”他笑着给自己倒了一杯美酒说道“这尔朱荣如今权倾天下,将我北魏王臣皆不放在眼中,手下更有能战善战的武将数十位,想不到,将军大败,折损兵粮战将,他居然也容得!”
张擎看着这人,他十七八岁的模样,皮肤白净,身材瘦弱,因为喝酒的原因;脸颊微微有些红晕,却想不到他说话如此不留情面,想来已经知道了宇文泰来的目的,所以故意拿话挤兑他。
张擎看了一眼面色如常的宇文泰,她知道,他是沉得住气的,所以她并不急。
宇文泰回道“世子可知,老王爷已经过世,可是世子依旧是世子?”
元子瀛原本满是嘲讽的脸上瞬间变色,他冷笑一下,磨了磨后槽牙说道“如今贼人欲夺我北魏天下!就算给我一个王爷的名号,这天下若不姓我拓跋氏,那岂不让人讽刺?”
“此言差矣,春秋中早有言:天下乃天下人的天下,又何来成了你拓跋氏的天下?春秋中有言道:不知而自以为知,百祸之宗也。若看不清时势,终究徒劳一场空为也。”
元子瀛用力的拿起面前一茶杯用力的向地上一摔骂道“我身为北魏王臣,岂能甘心与他人身下,送客!”
说完已经是面色十分不善。
宇文泰淡然说道“还望世子好好思量一番。”
说完带着张擎离开。
两人骑着烈马一起去了郊外,夏日的暖风吹在脸上,让整个身上都赶紧黏黏的十分不舒服。
她骑了一会儿便跳了下来与他一起走在绿草之上。
张擎问道“你今日不是来拉拢劝降的,怎么话说的如此狠厉!就算是另辟蹊径,这个捷径似乎也不太稳妥。”
宇文泰抬手拍了拍张擎的后脑勺说道“谁告诉你,我要劝降了?”
张擎一转头,瞪大眼睛看向了他。
宇文泰再次摸摸张擎的后脑。
张擎推开他的大手说道“故弄玄虚!”
宇文泰又道“长安是个好地方,不比洛阳差!”他忽然没头没脑的这样说了一句。
张擎微皱眉头,轻问道“你这是激将?”
“到底是阿擎,一点就透,聪明的很!”
张擎想了想又道“尔朱荣已经告诉你,若是拉拢不成,直接绞杀,你这是何意?要做另一个尔朱荣?”
“你不是说,尔朱荣要死,高欢很快便会占去洛阳。”
“你便那么信我?”张擎又问。
“你是我的阿擎,我自然信你。”
张擎没答话,却觉得宇文泰话没说完,只说了一半而已,他还有一半话是,就算庄帝不发生宫变,一切如常的进行下去,那么世子直接再去勤王救驾,宇文泰一样可以中途将他绞杀,所以他这个计策,无论怎么样,他都不是输家!
宇文泰拍了拍张擎的肩膀说的怕“想什么呢?”
“没什么!”张擎回答。
宇文泰直接松开了缰绳,拽着张擎的手走到一旁的草地上,将她搂在怀里,眼神皆瞟向了遥远的天边。
下午的时候,宇文泰和张擎一起回到了侯府,可是刚进了院子,就看到了他的阿姐和冯氏正坐在大门处,看着进门的两人。
宇文泰看到她有些无语,刚要劝劝,结果就听到他阿姐说道“阿泰,母亲让你过去呢!”又看了一眼张擎说道“你把挂在她身上的 那只手松开吧!光天化日之下,真是有伤风化!”
张擎赶紧说道“你快去吧,你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处理!”
宇文泰还想说话,却被他姐姐和张擎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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