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门,猪毛和胡文才正在玩牌,这次估计不是搞着玩的了。我在猪毛屁股下面发现一个本子,上面清楚的记录着,胡文才已经输给猪毛三千多万元了。
我拿起本子,问也不问,稀里哗啦撕个粉碎,猪毛一看便急了,说:“那是我赢的三千多万啦,老文你怎么给我撕了?”
“我说你们他妈的长点出息行么?你们以为赚这点钱容易啊?还动不动就三千万!哪一次不是提心吊胆拼了命才换回来的?还自家兄弟搞赌博!我告诉你们,如果再让我看到你们搞赌博,别怪我老文翻脸不认人!”说完我把撕烂的本子往地上一扔,自顾自的躺上高低床,不再说话。
猪毛和胡文才对望一眼,起身向我走过来,猪毛说:“老文,怎么了?我们不就是玩会儿牌吗,值得你这么大呼小叫吗?”
然后胡文才也开口说:“行了行了,我们不玩了,不玩了,你也别生气了。”
我气不打一处来,便说:“这么多年了,你们他妈的认识几件文物?卖东西也不努力,就知道这钱来得容易。花钱比他妈太上皇还轻松,你们想过没有我们是拿脑袋在赚钱?”
我一脚蹬在胡文才肚子上,然后说:“别他妈就那点出息,你也别到澳门去赌博去了。万一哪天有人怀疑起你们的收入来源时,你提十个脑袋都不够枪毙!”
胡文才用手把肚子一捂,说:“好的好的,不去了,不赌了,请文总消消气。”
虽说一时的气愤能解决一时的问题,不过当天晚上,我们还是乐呵呵的开车到附近的小镇上海吃了一顿。这俩家伙看样子好日子过久了,才三天没吃上好的就受不了了。花了不到三百块竟然把小镇上馆子里的最好的东西吃了个遍。
安稳的睡了一觉,第二天依然是大雾琐门,这样的天气下水会比较冷。但是,“探古”多年,我们除了钱,其它什么都没收获,不过吃苦耐劳倒是一般人所不能及的。
带上装备和刚刚买来的85式国产轻型冲锋枪来到河边。已至深秋,气候变得凉起来,清早的江面上是一层层烟雾缭绕的水气,江风吹来,寒冷也随之而来。
穿上潜水衣,背上背起氧气罐和各种装备、千斤干就干,我们选择铁门的左侧开始打洞,轮换着打。在岩石上面开洞是很麻烦的事,敲了很久,仅在墙上打了一个直径五十厘米,不到一米深的洞。洞还没打开,但觉腹中空空,饥饿难耐。幸好我们带了些饼干和麻花之内的食品,于是都坐下来,掏出东西来就吃。
正吃间,忽然一声“噢”叫将我们吓了一跳。
这声“噢”叫刻骨铭心,死也不会忘记,明显是前两天我们杀死的怪兽一样的叫声。看来,又有怪兽来了。
放下手中的食品,赶紧将枪端在手里,三个人都高度警觉起来。
接着又是“噢”的一声嚎叫,只听得我们背皮子发麻。
我说:“赶紧打洞,只有躲进洞里才会比较安全!”
猪毛和胡文才抓起地上的铁锤和錾子乒乒乓乓地敲打起来。
还好怪兽并没有进入到我们所在的墓道中,乒乒乓乓地敲了许久也没看到怪兽进来。估计是墓道太小,怪兽进来不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猪毛才从刚打的小洞里退出来,一张胖脸被憋得通红,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说:“打通了,里面太深了,看不清楚有些什么东西。”
我好一阵欣喜,说:“那先进去看看,看好了再做安排。”
于是,我们鱼贯而入,很快便进入铁门里面。担心怪兽会跟到外面,我们把所有东西都搬了进去。
进到墓里,用头顶的射灯四面扫射,洞内的确很深,在超亮射灯的照射范围内竟然看不到前面的境况。
可能是被怪兽吓坏了,我们担心里面还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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