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有风味,两盘两个味道。”
“好啊,一起来。”顾嘉晖也不客气,跟着动了筷子,吃过之后也赞不绝口。
“粉脆香甜,火候正好,不比酒楼的大师傅差多少。”他这么说道。
“我要介绍给蔡阑,让他来试试然后写点东西,这种地方怎么能不让人知道。”黄沾跟着说道。
“光叔恐怕不会愿意。”张皓轩不由摇了摇头,然后说起老板的事情来,“光叔七十年代曾是鸿星酒楼尖沙咀店的大厨,做的菜很受欢迎,后来不知道为什么离开了那里,到旺角来开了一个大排档,我从来没问过他。光叔很喜欢唱歌,弹吉也弹得不错,非常晖叔写的那些歌,尤其是和沾叔合作的那些。我曾因为一些事情,在光叔的大排档帮过忙,最早也是从他这里学会弹吉他的,他虽然话不多,但是个好人。”
这些都是事实,是那个张皓轩所经历过的,他和徐成光的关系的确还算不错。有所不同的是,根据原来那个的记忆,他们的认识很有戏剧性。
晚上溜出来和陈志刚到处闲逛,然后在躲避两个社团冲突时,慌不择路的跑进大排档,然后徐成光出面喝止了追来的两个古惑仔。当时那两个古惑仔是点头哈腰的出去的,从这点来看,徐成光应该也是个有故事的人。
不过当时的张皓轩没问,现在则没有必要问。
就在这当儿,光叔很快又端上几个菜,虽然都是饭桌上常见的咕咾肉、虾饺、牛腩,但吃到嘴里别有一番香味,让人忍不住大快朵颐。
而在张皓轩的劝说下,光叔总算坐了下来,和黄沾、顾嘉晖他们喝了一杯。
他话不多,基本上都是在听,直到张皓轩有意起哄,才略有些尴尬的清唱了一首《上海滩》。
不过当黄沾表示,可以将蔡阑介绍给他时,他却摇头婉拒了:“两位先生能赏光,是我的荣幸,我不怎么会说话,请多包涵。黄先生的好意我心领了,我现在只想混口饭吃。”
蔡阑也是有名的文化人,和金庸、黄沾、倪框一起被好事者合称为香港四大才子,他又很多身份,但最被人所熟知的还是美食家。
黄沾几次说要将这里介绍给蔡阑,就是想让他以美食家的身份在媒体上称赞几句,只要他在媒体上称赞了,必然有很多人蜂拥而来,反正这里的东西也当得起称赞。
可惜光叔并不希望这样,说完之后,正好有几个下夜班的熟客过来吃宵夜,他也就借此离开了。
“真是可惜了。”黄沾这么说了句,颇有些惋惜。
“任何人都有不为人知的过去,你与其感叹,不如想想要怎么将第四句补完。”顾嘉晖随即在旁边笑着调侃道。
“你有完没完啊。”黄沾在旁边佯怒道。
“阿轩当时可是一口气念完的,你憋了这么久,怎么还没憋出来啊。”顾嘉晖看来是难得放松一下,依然穷追不舍。
“那好,轩仔,你来补完最后这句。”黄沾很干脆的摞挑子不干了。
“啊?”张皓轩眨了眨眼睛,做出一副不解的模样。
“啊什么啊,叫你补就补了。”黄沾一拍桌子,然后拿着折扇对准顾嘉晖威胁道,“不准插嘴。”
“真要我来补啊……”张皓轩做出为难的神色,沉吟了几秒钟,然后才又道:“沾叔,你看这样如何,权当夫子又何妨?”
“权当夫子又何妨……”黄沾念了一遍,眼睛一亮“好!当得如此!”
说着,黄沾开怀大笑起来:“范丹虽丐亦施粮,函谷鸡鸣救孟尝。今我且勿空计较,权当夫子又何妨!”
摇头晃脑的大声吟道,也不顾旁边还有其他食客,显得颇为狂放。
古时候叫范丹的人不少,张皓轩之前作的那首诗的范丹,指的是东汉名士范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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