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15日下午,张皓轩带着关芝琳坐飞机抵达了台北,尽管她并没有完成他的要求,最后还是将车开进别墅的车库,在车里数度起伏,又抱着她一边做着一边进别墅,并到卧室里折腾了一番才算完事,他还是带她来了。
反正台北这边也没有别的事情,只是一个电台访问,林清霞也还在旧金山,继续在电影学院进修,张皓轩和她保持着联系的。
风华唱片跟着一起来的,是已经调到了人事部的,之前在日本有过交情的严俊。大概就是因为这份交情,所以他才会被调入人事部,然后跟着一起过来。
下榻的酒店自然是中山区的圆山大饭店了,这是台北最知名的酒店了,来台北当然要住这里试试,所以张皓轩在这里订了一个小套间。
当然,费用完全由他自己负责,要是让唱片公司来操办的话,以刘为义的抠门,大有可能在市区随便找个三星级酒店吧。
说起来,现在的台北市,和十年后的大陆城市几乎没什么区别,到处都是平房,而且灰扑扑的。高楼虽然不少,但在远处的山峦衬托下,使街道显得很空旷,和香港不同,香港虽然也有平房和山,但始终给人一种狭窄和挤压的感觉。
街道的车辆还是比较多的,人流也不少,不过一些街道的风格还和三十年代的申城差不多,有着浓重的旧时代气息。
除此之外,时不时还会看到宪兵队在巡逻,因为几天才庆祝了******,军队举行了游行。
至于地铁什么的,想都别想,大名鼎鼎的台北捷运,现在还停留在纸上,开工要等四、五年之后去了,然后又等上十年才会开始运营。相比北边四九城70年代初就投入运行的地铁,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至于更著名的101大厦,现在更是连根毛都没有,虽然张皓轩没去过这个时代的申城或者四九城,可想来和现在的台北不会有明显的差别。
而台北和别的城市最大的不同是,这里政治氛围非常浓重,比如,在航空大楼里的显眼处挂着老大的“实行三民主义”的横幅;又或者立法院还是行政院的外面,挂着不知道什么年代的,桑叶状的全国地图徽章。
略过这些不提,抵达圆山大饭店,张皓轩和关芝琳在套间里休息了一个下午,然后晚上时分,first唱片的老板许崇明亲自出面做东招待他。
“早就想和阿轩见一面,想看看能写出那么多好歌的年轻人到底是个什么样子。”他边敬酒边说道。
“不敢当,许先生谬赞了,”张皓轩不得不站起来,做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举起酒杯应道,“我也只是两只眼睛一张嘴,和普通人没有区别。”
“哎呀,我都说了,叫我明哥就好了。”对方哈哈大笑。
明哥?你好想都已经四十多岁了吧?虽然心里如此想着,张皓轩表面上依然带着微笑:“那我就不客气了,明哥。”
“说实话,《童年》真是一首好歌,这段时间,每天能从电台各个频道里听到好几次。”旁边有人这么说道,是first那边过来作陪的,差不多四十岁左右,之前介绍的是,是他们的制作人。
“一时有感而发,就有了这首歌,”张皓轩微笑着回应道,“很多时候就是这样,感情到了,灵感也就到了。只是,我就读的学校没有池塘,这个是完全想象出来的。”
“这有什么,”当即又有人接腔道,“刘家昌也没在西楼上看过月亮。”
不过这个笑话并不好笑,刘家昌是台湾著名的词曲作者,写过许多脍炙人口的歌曲,成名作是68年给琼瑶电影《月满西楼》创作的同名主题曲。
但《月满西楼》和《童年》完全是两回事,前者写的是意境,后者写的是生活,这么凑在一起,完全是牛头不对马嘴,所以现场有些冷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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