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大师兄拍桌子骂人,另外三男二女望着铁如澜,或者瞪眼睛或者叹气,都是一脸“你就要倒霉了”的表情。铁如澜当然根本不怕那个大师兄,还故意地气他,用手在鼻子旁边不停地扇着:“哎呀,你的屁好臭,好臭!”
“放肆!”那位大师兄气得一脚把凳子踹翻了,大步跨到铁如澜跟前,手已经握住了剑柄,看样子就想动手。
“等一下!”王福和马吉就坐在离她们两个不远的地方,立刻就摆出了一副护主的架势,铁如剑也霍然站起身挡在了铁如澜的身前,说:“小姑娘家不懂事,口无遮拦,你大人大量请多担待,我给你赔个不是。”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铁如剑表情虽然冷淡,但言语里还是比较有礼貌的,那位大师兄上上下下打量了她几眼,总算没有拔出剑来,退后两步哼了一声说:“只要她向我赔礼道歉,我可以大人大量,不和她计较!”
“要我赔礼?才不!”铁如澜皱了皱鼻子嘀咕一句。
“就是啊!”小东西也凑了一句,“她又没有说错什么,干嘛要向你赔礼道歉呢?”
眼看那位大师兄把眉毛挑了起来,又想发飙,那个圆脸大眼睛的姑娘急忙大着胆子上来劝解:“算了算了,大师兄,我们还有正经事情要做呢,你就不要和两个小妹妹计较了吧?其实这位小妹妹说得也没错啊,比武较量,胜败都是很平常的事情,大师兄又何必为了一时的输赢而耿耿于怀呢?”
她的大师兄对她一瞪眼睛:“我说小师妹,你这是干什么?一路上胳膊肘往外拐,尽为了那姓司徒的小子说好话,好在我们都知道你是什么性格,要有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的魂都已经被那小子给勾了去呢!”
“大师兄,你……怎么可以这样说话呢?”圆脸大眼睛的姑娘顿时脸上飞红,“要是被人家误会了,我、我还怎么有脸见人呢!”
一跺脚又回身坐下了,而且把头低了下去,就再也抬不起来了。
可她的大师兄却还没有完呢,继续骂:“早这样坐着不好,偏偏要到前面来丢人现眼!”
“也不知道刚才丢人现眼的是哪一个呢!”铁如澜看不过那个好心的姑娘被她大师兄欺负,白了他一眼。铁如剑用力扯了她一下,又对那位大师兄拱了拱手,说:“是在下管束不当,请这位兄台千万原谅。”
“大——哥!”铁如澜很不服气地拉长了声调叫了一句。但铁如剑瞪了她一眼:“少给我惹事,吃你的饭!”她又只好低下了头去,噘着嘴不吭声了。
那位大师兄或许觉得这样算扳回点面子了,把头一扬哼哼两声,回答一句:“好说。”
铁如剑就又说:“在下是京城振远镖局的铁如剑,改天兄台如果有空的话,不妨到我寒舍去坐坐,请,请自便。”
这只不过是句场面上的客套话,不得不说而已的,没想到那位大师兄听着倒吃了一惊,连忙问:“京城的振远镖局?哎呀!在下已经久仰大名了,铁正老前辈是你父亲?”
铁如剑可没他这么热络,淡淡地回答:“正是。”
“这么说起来,我们两家还是旧相识了啊!”知道了原来两家大有渊源,那位大师兄的表情变得有点夸张,“真是,要早知道你们是振远镖局的,刚才我就不会那样了……哈哈,铁兄请见谅。”
铁如澜不由地看着小东西做了个鬼脸。闹了半天原来是认识的?可这位到底是谁?似乎从来都没有见过面的嘛?
铁如剑则依然声色不动,问:“刚才我似乎听各位说过是九华山的?九华姥姥和先父确实有点交情,不知道各位和她老人家怎么称呼?”
“那是我们的恩师了。”那位大师兄回答,“在下刘醒,是她老人家的大弟子,其他几个都是我的师弟师妹。”
说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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