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了一下现在所在的路段,迅速地确定了自己的所在地,想到这边附近有个公园,而且离自己好友秦雪家很近,她和秦雪在学生时代的时候几乎每天放学回家都要去一颗银杏树下的长椅上坐着聊天,说一些少女怀春的粉红的事情,现在去那边坐坐再让秦雪给她带件替换的外套过来是一个很好的选择,而钱小曼也不能直接去秦雪家,秦雪的父亲母亲可是和钱书行关系不错,万一把她的情况告诉钱书行就糟糕了。
让司机靠边停下直接在这里下了车,付了车钱就掏出手机给秦雪打电话,小声地在电话里面对秦雪说了自己的情况,让她避开别人偷偷地来给自己送衣服,秦雪小声地答应了她说应付完一些情况就立刻过来,然后钱小曼就去公园里面银杏树下的长椅上等秦雪。
这个公园是开放式的,白天晚上都不会关门,到最后干脆连门都卸掉了,晚上一般就成为各种流浪汉的家,钱小曼走到长椅那边的时候发现长椅早就被一个流浪汉占领当成床了,那个流浪汉躺在上面睡得正香,看着有点可怜,也没理由让他走开,所以还是自己离开吧。
想到这里钱小曼干脆回到公园的门口等秦雪,她和秦雪总是从这个门口进入公园的,等在这里的话不会错过秦雪让她找不到她,这个地方其实也蛮好的,就是需要站一会了。
钱小曼在公园的门口等了一会,夜风吹得她有点冷,风力比刚才在地下停车场的时候大多了,嗖嗖地直往脖子里面灌,抱着自己的手臂抖了抖,觉得腿上又起了一大片的鸡皮疙瘩,一边怨愤林择一边咒骂自己选在这个破地方干受罪,这条街的街口不是有着一家m记嘛,到那边等的话根本就不用在这里吹风,刚才太生气了气得脑子都变笨了。
掏出手机想要打电话给秦雪通知她去m记找她,但是一看手机,钱小曼长长地哀叹一声,今天真的真的真的是各种倒霉啊,自己那贴满粉色小装饰的手机竟然没电了,不擅长记各种号码的她根本连自己的手机号码都记不住,别说秦雪的手机号码了,这样就算她的身边有着公用电话亭那也是白搭,所以现在她唯一的选择就是站在这里吹着风干等。
希望秦雪快点来啊,再吹下来她绝对会感冒的啊,钱小曼抱着手臂微微发着抖,两行宽泪流了下来。
她完全没想到接下里事情突然出现了转机,在钱小曼抖着抖着觉得自己快要打喷嚏的时候,一件男性的暖和外套披在了自己的身上,男性的大外套一下子几乎把娇小的她完全包在了里面,不只是身上,连同露出的大腿也暖和了起来,一时间把所有的夜风全部挡住了。
钱小曼愣了一下,转头看向把外套披在自己身上的人,那当然是一个男人,一个长得很高很瘦很斯文的男人,戴着黑框眼镜,看上去满肚子学问的样子,初这么一看完全是一个脾气柔软的好人。
这个男人刚才好像一直坐在路边似地,这个男人一身黑色一声不吭地坐在那里像是被丢弃的小狗,钱小曼以为他是流浪汉还下意识地远离了一点,如果按照“相由心生”这句话来说的话这个男人怎么看都是一个善良的人,但是按照“人不可貌相”“斯文败类”“道貌岸然”这类的话来说的话……更何况和这种陌生人相处女孩子必须要有警戒心理,特别是钱小曼今天打扮得如此惊艳,时间又是晚上,公园前面的行人也不是特别很多的情况下。
说到对陌生人的警戒心理她为什么任由这个陌生的男人把外套披在自己身上啊?!从这件外套暖暖软软的味道看来这个男人根本就不是流浪汉,衣服的质料摸上去还是很高档的那种,不过这和衣服的质料高不高档没关系,这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在现在这样人心叵测的社会环境下,眼前的陌生人这种无缘无故的示好举动根本就是会发生危险的前奏!
俗话说得好啊,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还有俗话说得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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