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八节 孪生(第2/4页)  秦恨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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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分之一秒。鲜血渗出绷带,她开始头疼欲裂。

    “上车吧,没事了。”秦霄打开车门,让周眉坐在后座,并没有打算让吴悠上车,她却很自然地打开另一侧车门,挤进车里,还不识时务地问一句:“这车防弹吗?”

    他是商人,不是黑社会出身,秦霄心里骂一句多嘴,没有回答,车子平稳启动。

    吴悠想安抚好友,却突然记起来:“预言!那吉普赛女人的预言还真准!”

    准什么?!象诅咒而不是预言。周眉脸色发白,瞪她一眼。后来她们打听到那三天正在举办一场的嘉年华盛会,人们穿着各式亮丽的服装,在大街上狂欢游行。所以吉普赛女人可能只是嘉年华里化装的游艺人员或游客,和异乡人开个玩笑。

    你要结婚,如果一年内不结婚的话,不幸的事情会接二连三,直至死亡。

    直至死亡……

    他很快就来……

    声音如在飞机上听到的一样,飘渺而真实,手指伤口痛感传到身体每一个细胞似的,反射传达到中枢神经,周眉的头更痛起来,快裂开一样,靠着车窗,紧闭双唇。后视镜中她看见秦霄不时往后排座望一眼,两人互视,又马上移开。周眉错觉地以为,他在微笑。是幸灾乐祸么?

    离死亡只差一点点啊,自己不是美国总统或人权运动领导,哪里值得别人聘请杀手浪费子弹?倒是秦霄这种有钱人,容易被歹徒当成目标,绑票或敲诈勒索什么的。难道是失手射错?回想当时状况,秦霄若不扑过来救人,她反而不会受伤。若继续跟他在一起,下一次没准遇到车祸、爆炸或投毒了……不能再想下去,她身子发抖,用另一只未受伤的手,拉下后座安全带扣好。

    “什么预言?”在城区里兜过几圈,秦霄一直注意两侧车镜,确定无人跟踪,才拐弯向伦敦北区方向驶去。他当然也看到周眉系安全带的动作,甚至猜到她的心思。

    吴悠刚要开口,周眉拧其手背:“别危言耸听!”预言中那个“他”是谁呢?她忍着头痛,对秦霄说,“我要回家。”

    “不行!”秦霄和吴悠同时表达反对意见。

    周眉的眼泪一下止不住,咬牙切齿:“我要回家!”

    三十六计,走为上。古语的“走”,就是逃跑,梦里她算得上逃跑专家了。可见古人经典智慧,几千年后还可以用,学历史专业也并非一无是处。

    北区的一座二层住宅楼,看上去普通得很。不过左右都是名人故居。这是她们后来才知道的。

    黑色轿车停下,秦霄先一步下来,果然不出他所料,周眉打开车门就要跑,幸好吴悠从另一侧下来,和秦霄一前一后堵住她。

    “进去吧。”秦霄又好笑又好气,按下门铃。有人开门,恭敬地请他们进去。

    周眉不情愿地走到客厅门口,脸色变了。客厅里有另外一个“秦霄”,以及那位“花匠”,两个人正在玩国际象棋。“秦霄”一边下一边得意地说:“爸,他们已经到了。”说完他们放下棋子,站起身来再次迎接“贵客”。

    见周眉平安回来,秦傲云放心,冲客人们友善一笑,表示欢迎。

    这位自称“花匠”又能修复文物的老头子,竟然就是秦伯伯本人?周眉脑子嗡地空白一片,感觉无地自容。在岛上时和这平易近人又风趣的老人言谈甚合,周眉忍不住抱怨秦家人的无礼待客之道,对秦霄尤其不满,把去常德的飞机上第一次相遇到被骗上直升机的全部经过,和老头子通通聊了一遍。秦傲云时常抱以微笑,并同意她的中心观点:子不教,父之过。

    吴悠则以记者敏锐地观察力看到柜上一组孪生兄弟的生活照片,两个男孩大概在10岁到12岁左右,同样的运动衣裤,同样的神态表情,根本无法区分……那天在办公楼里的“秦霄”不认识自己,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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