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黑骑马,没有经历过的人,那是没法想象其中的艰险的!想两三个月前,我咬着牙,跟在乌家的那些自小就在马背上打拼的子弟们后面,死抓住着马鬃,伏在马背上摸黑苦练骑术的情景,现在还就多亏了那时候我没有偷懒,要不然,现在我还不早就被摔成了滚地葫芦,又怎么能像这样飞驰呢!
出了城门两里地之后,我和鲁句践换了马,继续保持了风一样的速度。清冷的月光下,清脆而急促的马蹄声显得是那么的凄厉与诡异。
我抱紧了怀里的赵妮,偶一回头,却看见左后方紧跟着我的鲁句践的座骑上,赵盘已经坐直了,小脑袋上,一双亮晶晶地眼睛正紧盯着我,却出奇的没有喊出声来。
“吁――”我带住了马,鲁句践随即也停了下来。
“休息一会儿吧。”我招呼着鲁句践说:“从中午到现在,连续起了这么长时间的马,我还就真的有点儿累了。”
“师父,”下了马以后,赵盘跑上前来,看着我怀里抱着的依然沉睡的娘亲,“扑通”一下跪了下来:“师父,我错了!”
“嗯,好了。”我拉起了他,抚摸着他凌乱的头发,轻轻地说:“浪子回头金不换,以后你跟着师父,再也没有人能够伤害你们了!”
“是,师父!”赵盘尚且童稚的声音里流露出真诚的喜悦。
我无言的将这个未来的秦始皇揽进怀里,这一刻,纵然我知道几年以后,他会满世界追杀我灭口,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谁叫我已经真的把他当作自己的家人了呢!
“鲁句践,你有什么疑问,尽管问吧!”搂着母子两人,我抬头看着面前的鲁句践,说道:“我知道你一定有不少的疑问,而我也都你很有些兴趣呢。”
kao,说完我就后悔了,这说的是什么话,搞得我像个同志一样!
“项大人,”鲁句践恭敬地说:“我是有些奇怪,不过我也知道主人的事,不是我们这些人能够打探的,我们只要做好分内的事就行了。”
好嘛,还是一个严守职业操守的好同志!呃,呸呸呸,怎么又同起志来了!不过,貌似我并没有把他当成家将仆人之类的呀,这家伙怎么自动给自己降级了?
“主人?”我看着他,想听听他怎么说。
“邯郸鲁句践,”鲁句践看到我的疑惑,随即面向我跪了下来,道:“自请成为项大人的家将,誓死效忠项少龙项大人!”
“为什么?”我不动声色地说:“我想知道原因。”
“小人本想追随主人,以期可以拜主人为师。”鲁句践看了一眼赵盘,接着说道:“可是看了这位小公子称主人为师父之后,小人才想起自己身份的卑微。可是小人实在是想跟随主人学习无上的剑术,所以就自请为仆,期望能得到主人的赏识,指点小人。”
“学剑?”我有些愣神,跟我学剑,还什么无上剑术!
“你是如何知道我剑术的呢?”我含糊的问道。
“小人曾是赵氏行馆的弟子,那天曾随赵馆主在宫廷之上舞剑。”鲁句践毫不迟疑的回答:“后来小人见到了主人的剑法,才发觉自己以前学的跟主人的剑法比起来,实在是……从那时起,小人一心想学习主人的剑法,就脱离了赵氏行馆。今夜在这位小公子的府里,见到主人大发神威,以一人之力,杀得贼人逃跑不及,小人更是神往不已!”
“鲁句践是吧,”我看着他说:“你真的很想跟我学剑吗?”
“是的!”鲁句践热切地说:“是的,小人不敢同这位小公子相比肩,只愿能够随侍在主人左右,就是天大的幸事了。”
“不敢?为什么要不敢?”我直视着鲁句践,大声地说:“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鲁句践望向我的眼眸中,先是不知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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