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但都以失败告终,因为我们曾经都被伤害过,希望以后会更懂得珍惜对方。
他说,他家在重庆,我家也在重庆,我们是中学同学,感情很要好,算得上青梅竹马。
他说了很多,但我听的很含糊,听着听着就有些困了,模模糊糊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已经是晚上很晚了,江文彬见我醒了就去买了饭菜来,我吃了一些,感觉全身有些酸痛,就让他扶我起来走一走。
初秋以至,夜晚的风凉凉的,江文彬把衣服脱了披在我身上,我们在外面坐了一会儿才回病房,我之前睡了那么久,现在有些睡不着,江文彬就打开电视给我看,我说不想看,他又找来杂志给我,以免我闷得慌。
看着这个男人把我照顾的无微不至,我心里荡起微甜。
休息了半个月,我身体逐渐康复,医生说可以出院了,但江文彬不放心我,非要我多住一段日子,他说的头头是道,我犟不过他,只好从了。
他坐在我面前,轻轻握着我的手,声音沉沉入耳:“清琬,再休息几天,等你身体痊愈了,我们就回重庆结婚,好不好?”
结婚!对我来说,好陌生的一个词!
我想了想说:“要不要先见一见你家人和我家人?”
江文彬抬手勾了勾我的鼻子:“当然要,不过不要也没有关系,我们已经订婚了。”
我尴尬的笑了笑:“那就回去了再商量。”虽然他对我很好,可不知道为什么,在我内心深处,有点难以放下他,就好像,他体积太大,我心口太小,怎么都放不进去。
在医院的日子极度的无聊,每天除了看电视、看杂志就是睡觉,感觉要得忧郁症了一样,我说出去走一走,江文彬就带我出去逛街,吃美食,买衣服。
又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江文彬才同意我出院,出院那天,他心事重重的好像很不开心,我就问他:“文彬,你怎么了?”
江文彬看了我一眼,迟疑了片刻才说:“清琬,我们不回重庆了。”
“啊?不回重庆,那要留在美国吗?”
“我们回上海。”江文彬微微叹息:“我姐在上海买了房子,把我妈接到上海去住了。”
“没关系啊,那我们先回上海见你父母,再去重庆见我父母也一样。”我笑着说。
“可是……”江文彬无措的想着说辞,他好像很紧张,很害怕。
“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没有。”他握住我的手:“你以前在上海生活过,我是怕你回去受到刺激,清琬,你答应我,回上海我们就结婚,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都不要离开我,好吗?”
我被他突变的情绪弄得有些茫然,问他:“你怎么了?”
江文彬摇头:“没什么,我就是……算了,回去再说吧!”
我没有再多问,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就和他一起离开了医院,因为是下午了,我们就直接去了机场,买了晚上七点钟的机票,到上海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我只觉得腰酸背痛。
出了机场,望着上海蔚蓝的天空,我似乎嗅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江文彬说,这个地方我生活了很多年,那么,我在这个地方一定有很多美好的回忆和难忘的过去,但愿,那些过去的往事可以唤醒我的记忆。
到了江文彬家里,他母亲已经坐好午饭等我们了,他母亲是一位很温和的妇人,一直帮我夹菜,又问我坐了那么久的飞机累不累,我像是见到了自己的母亲一样,心里暖暖的。
我没地方住,就住在江文彬家里,他说我们是未婚夫妻,应该住一起,我提议分开住,不是排斥他,而是还没有完全容下他。
因为坐飞机累了,下午我们就在家里休息,和他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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