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觉得身前女子如梦似幻,透着一种极度不真实的妖异感!
卫萍姑颤声道:“你……你是什么人?”
那女子嫣然一笑道:“你别管我是谁。你只要知道,我是唯一肯帮你,也能够帮到你的人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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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子的另一头,徐简正带着侍卫赶回军营。身边一个护卫忍不住道:“相爷,恕属下无礼,我看卫氏兄妹不象说谎,为何您不帮帮他们?”
徐简摇头道:“我是想帮,可是谁叫他们完全不上路,弄得我想救他们都无从下手!”
护卫诧异道:“怎么会呢。您是相爷,您说放人,那个徐茂林还敢抗命不成?”
徐简叹道:“话不是这么说。事也不能这么做!当前局势未明,长沙久攻不下,满清大军近在咫尺,许多人都在做着天国撤军,清兵反攻的准备。难得有人肯为天国效力,办事还有魄力。只要不犯原则性的大错,这种人天国都是要保的。当咱们处于破坏者的位置,做事还可以随心所欲。如今设了官,建了衙,立了法度,一切就要照章办理。要是明目张胆抗拒天国的行为不追究,反倒处理起为天国办事的官吏,你说那些投靠天国的人会怎么想?”
护卫沉思道:“相爷教训得是。属下懂了一点。不过我还是觉得,卫如风虽然莽撞,不失为一条正直汉子。那个徐茂林面相凶恶,绝非良善之辈。相爷若不告诫几句,要是徐茂林暗中加害卫如风,恐怕会让靖港父老失望!”
徐简笑道:“做事可不能这么主观。很多时候,所谓的坏人都比好人理智。徐茂林如果肆意妄为,引发靖港民愤。只要有人出头控告,我当然会秉公执法!”
护卫皱眉道:“可要等到那个时候,恐怕卫如风已被他谋害。一条好汉子未免可惜!”
徐简无奈道:“你说来说去,仍是武者相惜,想让我保下卫如风罢了。本来不是不行,看在卫萍姑的份上,我已经给了机会,只是他们一一放过,我又有什么办法?”
护卫茫然道:“相爷意图何在,连我都弄不懂,卫氏兄妹不过是小镇武师,又哪能捉摸得透。不知相爷可否为我等解一解惑?”
徐简苦笑道:“道理明摆着。我身为天国丞相,公开场合一定要维护天国法统,对天国官吏,肯办事又没犯大错的,只宜鼓励,不宜打击其办差锐气。那个卫如风偏是一根筋,哪怕他睁眼说瞎话,只消咬定没有对抗天国,他根本对天国官差打不还手,那几个税吏都是打人时失手才受的伤。两边各执一辞,这事就有和稀泥的余地。我发个话,算税吏是公务受伤,由公家给予补偿,内部记功一次。卫如风则罚点款,口头训诫一番,此事也就了了。
又或者卫萍姑够机灵,避开他哥哥抗税的事,反过来告胡彪等人滥用职权,迫害她这个无辜良民,我就能借这题目压压他们。以徐茂林的机灵,恐怕会主动求和,对卫如风放弃追究。两边各让一步,这事也就完了。那个卫如风却只会梗着脖子充好汉。这种人有头无脑,而且一不投身天军,二不出来为天国办差,天国犯得着为这种一钱不值的‘好汉’来枉法保全?”
护卫一拍脑袋道:“对啊!相爷这么一剖析,属下才算心明眼亮。要是这个卫如风足够机灵,早早表明愿为天国效力,恐怕相爷早就救他。既然他不肯为天国效力,咱们确也犯不着保他!”
话音未落,身后有人大呼道:“相爷慢走,小女子已经想通,只求相爷给个机会!”
众人愕然回头,只见卫萍姑从镇子里狂奔出来,一边挥手一边向着这边急追。
护卫惊喜道:“相爷,看来卫萍姑还挺聪明,已经想通症结所在。卫如风这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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