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京城,东王府。杨秀清病瘫于床已经多日,尽管还能开口说话,传令布置了保密的措施,可是微妙的气氛已经慢慢在王府里漾开。洪秀全在京外病危,本该是杨氏出手布局天下的大好时机,然而杨秀清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他的身体至今难以动弹,脑子也时昏时醒。好在比起当初思绪错乱奔溃如黄河决堤的险况,如今他已勉强能够思考,甚至,能跟侵入的“那人”进行断断续续的沟通!
虞少南,你究竟在玩什么鬼把戏?.zhuixiaoshuo.
哈哈,你这土豹子不是狂妄自大,以为自己成神了吗?神是无所不知的,你又何必问我!
哼哼,那你侵入我的身体,又究竟想做些什么?
想做什么?当初我不是早就说了,我要吸取你所有的记忆,然后化身为你,将你的四省基业一举吞下!
你要是有这本事早就干了,怎么到现在还奈何不了我?
你的顽抗是有些出乎意料,不过本座不急,有的是水磨工夫将你细嚼慢咽!
嘿嘿,恐怕没这么乐观。洪天王和徐侯爷都不是省油的灯。在外人看来,现在本王已经病瘫。人心必然生变。要是拖长了,当心形势难以翻转!
这个就不劳当心。只要我获取了你异能的奥秘,消灭了你的顽抗意识,便可全面恢复神功。到时候不论外面如何折腾,本座翻掌之间就能夺回江山!
哼哼,你想获取本王的奥秘那是做梦,告诉你吧,本王是天生圣人,异能乃是天赋。一旦意识消散,异能就再也难以复元!
想吓我?本座没这么容易上当!现在这里已经是我的地盘,本座倒要看看,你能死撑烂打到几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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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已经大亮,山谷尽头的水潭边,赫连轻云停住脚步,对一个静立等候的男子道:“你是朱由札?”
那个男子躬身施礼道:“小弟正是!”
赫连轻云奇道:“你的名字怎么这么怪?朱由札朱由札,听起来象是把肥猪肉放到油锅里炸,这不会是你的真名吧?”
朱由札笑道:“名字只是个代号而已。何况世人爱听谎言(闭目塞听),真话最是难讲。假如我告诉你,其实我是前明光宗朱常洛的儿子,你信还是不信?”
赫连轻云摇头道:“一派胡言。明亡都两百多年了,朱常洛的儿子怎能活到现在!”
朱由札正色道:“女侠这话就浅陋了。要是普通人这么说还有道理,可是女侠气功精深,难道不知炼气者活个两三百年十分平常?世上更有一种神奇技术,只消从人体上取下一小块东西,甚至是一根毛发、一块皮屑,便可将人整个复活。所谓生死人而肉白骨,这并非只是神话!”
赫连轻云微微一惊,诧异道:“你跟我说这些,是想暗示什么吗?”
朱由札微笑道:“彼此彼此!实不相瞒,最近我遇上了一些人、一些事,怪到超出我的认知。假如不弄明其中道理,我始终心有顾忌,难以大展拳脚。而据我揣测,女侠对我的疑难懂得不少。假如两下联合,你把你懂的告诉我,我把我会的教给你,说不定就能将图形拼合完整,各自都能有极大收获!”
赫连轻云怦然心动。几乎就要答应。但她仍存了一点戒心,谨慎道:“我怎知你会的正是我要的?”
朱由札道:“这个简单!”
他取出一卷东西,抬手丢了过去。赫连轻云轻轻接过,打开一看,发现里面是一些方形的硬纸,纸上印着画面。刚看了几张,她的脸色顿时变了,颤声道:“你、你是怎么画下我的行踪的?”
朱由札有点啼笑皆非,解释道:“这是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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