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怒的表演。哪知突然之间,徐简竟将崔剑当成一件暗器掷出,而且去势正对准了荣振的方向。
本来以荣振的功力,对付这么大一件暗器易如反掌。然而问题在于,不论他是出手接下还是挡开又或者闪避,难以避免都要被紧随在“暗器”之后的徐简抢到攻击的先手。
荣振的决断也极快,他将手中的钟离夏往前一推,自己缩身往后一跃,嗖的一声就退出丈许。
眼看钟离夏就要撞上高速飞来的崔剑,紧随在这件暗器之后前冲的徐简却后发先至,左掌轻轻一拨,崔剑的身子立刻冲天飞起。徐简右掌一牵,已将钟离夏搂在怀里,同时立刻往后疾退。
然而,此时攻守之势早已逆转。荣振冷笑一声,已经由退转进,如影随形的追杀了过来。
徐简带着一个人,速度无论如何拼不过荣振,他只能发力将钟离夏远远掷出大门之外。同时身子腾起,双脚连环踢出。
然而丧失了气功的加持,无论是速度还是力量上明显都不够看。双脚刚踢到一半,荣振已经闪电般逼近身,一掌印到了徐简腋下。
这一掌劲力好重,徐简被打得口中喷血,身子激飞出去,砰的一声撞塌了半扇大门。尘屑飞扬中荣振得势不饶人,急追上去又是一掌重击在徐简背心。但他还没收回手掌,突然之间双腿一凉,两条腿居然与身子分离开来。
这一幕奇景完全出乎荣振的意料。刹那之间他竟傻在当场,甚至忘了用气功封住伤势,只是难以置信的低头向下看去。
趁着对手一刹那间的失神,重伤在身的徐简奋起余威一个翻身,手中那肉眼难以看清的纳米丝线一个侧切,直接将荣振正在下落的上半身给切成了两块。
起初被坏消息吓晕的福伯正悠悠醒转。然而刚刚睁开眼睛,却看到了一幕恐怖之极的大切活人惨状。福伯骇得双眼一翻,再次晕了过去。
砰的一声,却是被徐简掷上半空的崔剑刚好落了下来,准确无比的摔入墙角一只储水防火的大水缸里。缸里的水被震出小半,却完美的消解了崔剑的下坠之势,令他几乎毫发无伤。
崔剑神经极为坚韧。虽被徐简重击、抡圈又甩上半空,他仍镇定无比的从空中看清了徐简与荣振短暂而激烈的战斗。摔入水缸后,他虽然灌了几口水,却很快稳住身形,闪身从里面跳了出来。
崔剑奔到门边,扫了一眼死状惨不忍睹的荣振,又看了看仍伏地喘息的徐简,还是选择了奔出门去查看被徐简甩出的钟离夏。
在门外一条灌溉用的水渠边,崔剑看到钟离夏正满身水渍,狼狈不堪的从水渠里爬出。在这个季节,落水可是够呛。然而好歹性命是无忧了。崔剑顾不得男女之防,连忙将她搀入宅内。刚进院子,便看到院内大队人马已经从里面涌入。走在前面的正是自己的父母,也是这个庄子的主人崔敏和夫妇。
崔剑连忙将钟离夏交给一个侍女,吩咐带她去换掉衣服,并赶紧煎几碗姜汤怯寒。他自己顾不得换衣服,先简要的对父母交托了一下,将友人家眷的下落一一说了,请求他们代为照顾。他自己飞奔入内,快速的换了身衣服,又取了一柄趁手的宝剑,立刻便要出门进城。
崔母哭成一个泪人,死死揪住他的衣角不放他走。崔父则唉声叹气,明知拦不住,又不舍得这个独子去为朋友拼命。
僵持之中,崔剑怒道:“舍身取义,这是父母大人自小的教诲。这话难道只是说来好听不成?要是这一回我做了缩头乌龟,我就算苟活下来,这辈子也没脸见人了。与其行尸走肉的活着,还不如轰轰烈烈的拼了。何况敢拼未必死。怕死缩在后面,也难保就一定能活命!要是那魔头成了势,咱们崔家也不过是多活一阵,又有什么值得庆幸?”
崔父垂下了头,对崔母挥手道:“放他走吧。既然从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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