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小时后,回复到了,只有一个字:可!
又过了一天,第七天刚入夜,徐简吃了一碗银耳羹后,突然困倦无比,伏在案上就沉沉睡去。
过了一会儿,侯府总管纪良箴闪身进房。她小声的呼了徐简几声,见他始终全无动静,她突然反手抽出一把利刃,跃上前去正要动手。突然背后有人叹道:“终于现形了吗?”
纪良箴大吃一惊,转头看时,却见门边不知几时又站了一个“徐简”。她疑惑的再看了一眼,发现案上的徐简与那人不但身形容貌,就连衣着发式都一模一样。她突然省悟道:“你、你才是真的。这个被药迷倒的是假的?”
徐简摇着头道:“要不是阿鲸,我都不知道自己身边潜伏了如此危险的敌人!”
“阿鲸?”纪良箴的脸色突然惨白,她连退数步,难以置信道:“怎么可能会是这样?”
伏案装作昏迷的假徐简这时慢慢抬起头来,冷笑道:“老头子玩了一辈子的阴谋诡计,恐怕没有料到,最终给予他最大打击的,竟是他唯一的亲生儿子吧!”
他在脸上抹了抹,突然之间肌肉一阵奇异的扭动,整张脸立刻发生了变化。果然正是徐简的亲表弟袁鲸是也。
纪良箴心中冰凉,但她仍抱有一丝希望,谆谆诱导道:“鲸少,你可要想好了。教主煞费苦心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你若及早回头,咱们合力将徐简拿下,事情犹有可为!”
“为了我?”袁鲸不由狂笑起来,“我还以为,那个死变态除了自己,是根本没有为任何考虑的觉悟呢!”
笑了一阵,他沉下脸来,说道:“几年前,他暗中指示天地会的秦兴晚投到我大哥门下,探听了一些机密后,突然向满清官府告发。致使我大哥几乎被满门抄斩。最终耗了大半家财才逃过一劫,这难道也都是为了我?”
他戟指步步退缩的纪良箴,冷笑道:“起初他一边做满清的官,一边以职权收买人心,聚起一班人图谋造反。哪知阴谋过度以致行动迟缓,反被卢权抢了先,夺取了他谋划已久的两广地盘。无奈下他只能装作投靠卢权,甚至不惜将我的姐姐送给卢权以换得国丈身份。然后勾结霍太乙,暗中将卢权出卖,他自己趁机出手,抢到了楚国中央的权柄,这一切,难道也全是为了我?”
“从小到大,他都以礼教的那套东西严厉约束我。不许这,不许那。这也错,那也不行。我虽然厌恶,但若他自己能够言行一致,倒也不会指责太过。可是他自己呢?完全是有口无心,说的与做的完全相反。那一套一套的东西,他自己完全不屑,完全不做,却偏要所有他能掌控的人都做到。他这么虚伪这么吊,难道也全都是为了我?”
“我自己联合大哥,夺到了半个省的地盘。我大哥言行一致,说将闽南送给我就真的不加干预。可他倒好,使了劲的安插奸细来夺我的权。又耍尽阴谋手段,最终成功将闽南收入他的掌中。看在父子一场的份上,我可以不计较,然而他变本加厉,又想害死我大哥,再让我冒充大哥以夺取天国这数省地盘,这就做得太过了。
俗话说,可一不可再。他当初谋害大哥,无非就是怕我大哥有手段、有资源,可能抢了先手,将他图谋的地盘拿过去。一计不成,明明已对我母亲承诺不再出手,哪知在陷害卢权抢到楚国大权后,他又立刻让手下将我大哥抓走,远远的带到外省想偷偷杀害。好在我大哥吉人天相,意外的被虞少南这个怪胎救下。这已经是第二次。
到了今天,他又想再害第三次。这样的无耻,请恕我做为他的儿子,也已经忍无可忍。今天我也不杀你。你回去告诉他,从此我不再以他为父。三国时孔融有句话说得好,他说父亲对儿子哪里说得上恩义,无非是自己**逐乐之余的意外产品罢了。要说血缘,我继承的是袁氏先祖的血缘,并非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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