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了一个晚上,宋观第二天从禁闭室里出来的时候,整个人走路都是飘着的。此后裘长老将他看得颇紧,大到日常行程,小到用餐菜式,更让人郁卒的是,裘长老说,教主你也大了,该自己处理事项了,然后打着“学习”的大旗美名其曰熟悉教中各堂的业务运作,就只差没把宋观拴在自己的裤腰带上随身带着了。
宋观再次得空找出了一段相对比较完整的时间能去看小萝莉的时候,已是七天之后,他跑去问了小萝莉在哪里,对方告之说是在顾长老哪儿,顾长老住的地方简直偏僻得没边儿了,宋观为了之后能及时得赶回来见裘长老,甚至都用上了轻功。但是他并没有见到小萝莉,因为据顾长老说,小萝莉身子不好所以最近她在给小萝莉调养身子,宋观来的时候,姚小姑娘就正在泡药浴。对此宋观很是忧愁,问顾长老姚小姑娘是怎么了。顾长老掩唇笑道:“教主这个问题不好回答啊,总归是女人家的事情,你懂的。”
宋观有些囧,忽然想起来这么件事,于是道:“对了,姚妹妹得过伤寒,就是那个时候把嗓子烧坏了,顾长老你觉得这能治好么?”
顾长老闻言一愣,随即明白过来,简直乐不可支,她心里想,傻教主,人家哪里是伤寒烧坏了嗓子,人家那是变声期啊。暗地里快笑破肚子,不过明面上还是装模作样地思考了一会儿,应道:“这是自然的,教主不必担心。”
此后宋观一直忙得近乎焦头烂额,裘长老委实太鬼畜,宋观觉得好累再也不会爱了,他当年高考的时候似乎都没这么拼过。也是他太忙了,一时间都没怎么顾得上那被他带回教中的“姚小姑娘”。一直到这一年过去迎来次年的岁首,宋观终于是在除夕那一日偷得了半日闲。众人都聚在了圣教大门前,准备着守岁的事情,宋观挑着没人的道路想着一个人散散心,最近真是累成狗。然后他走着走着,经过一道回廊时,就瞧见了一旁载满了梅树的院子当中,似乎是站着一个人。
宋观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态,原是想当做没有看见就走掉的,结果近了一看,那梅花树下看花的可不就是小萝莉么。宋观眼睛一亮,立刻很高兴地停下来打招呼:“月予妹妹。”
这一声惊了枝头堆雪,有细雪簌簌从枝头落下,前几日里这天刚落了雪,暮寒庭院,枝头红梅压轻瘦。树底下那个小姑娘闻言回过头,眉眼清丽的映着一侧梅花竟是显得格外得好看,倒是一枝春雪冷梅花。“她”瞧见宋观的时候神情有些怔忪,片刻,转过身来,隔着回廊之上低低的栏杆和这一丈的距离,姚小姑娘朝宋观规规矩矩地行了一个礼,说的是:“教主。”
“什么教主啊。”小胖子身手矫健地翻过栏杆,拉住她,“你之前都认我做哥哥了,你怎么叫我教主?是不是我之前没来找你,你生气了?我前段时间太忙,没来找你,你别生气。其实之前有一次找你,不过顾长老说你在泡药浴”姚小姑娘在听到“药浴”这两个字的时候,整张小脸都白了下去,不过宋观没有注意这个细节,他只是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另一件事,“诶,你嗓子好啦?”
“小萝莉”垂眸“嗯”了一声。
宋观真心诚意地称赞说:“你声音真好听。”
这一句夸奖让“小萝莉”不明显地身体僵硬了一下。
怎么能不好听呢,这一连几个月用药汁灌泡出来的声音。雪中枝上梅初绽,殷红得似胭脂点点,宋观在梅树之下拉着“小萝莉”唠嗑,那聊天的内容自是包罗万象,比如早上吃了什么,最近做了什么,有没有培养出什么新的兴趣爱好,圣教伙食怎么样,对圣教感觉又是如何,适不适应这边的新生活,有没有遇到什么烦恼的事,然后他又表示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可以跟他说,能帮忙做到的事他肯定会帮忙做的,而他又是教主,能做到的事情又是比较多叽叽咕咕地说了许久,宋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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