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宋瞻逼迫性的目光之下,最后宋观还是乖乖把嘴是张开了,宋瞻以一个几乎是马上就会亲上了的姿势捏着宋观下巴看了一眼他的嘴里,冷淡说道:“烫成这样还没事?”
如果不是对方神情语气都是冷淡的不得了做不得假,如果不是对方这一句不轻不重的关照漠然的像是什么不上心的赏赐一样,估计宋观早就跟爆竹似的炸了还边跳边炸,主要是对方不仅看他跟看废纸一样,而且目光太具杀伤力,所以宋观也就一时没什么太激烈的反应。但这姿势委实别扭,正常人说话都不会用这个姿势,哪怕对方是个脑回路与众不同到让人完全捉摸不透此人到底是在想什么的神经病,这个姿势也实在让人不太能忍。
宋观连人带着凳子地往后挪了一挪,凳子腿摩擦着地面发出一声很刺耳的声响,他拉开自己和大哥的距离,只含糊说道:“也没怎么样的啊!”说到最后一个字时直接飙出了一声痛呼,因为宋瞻直接伸了手指进他嘴里,按着了他嘴里被烫伤的伤口部分,而宋观对此是完全没有准备,被这么一按,直接疼得眼泪花都冒上来了。
尼玛!
神经病啊!
按毛按!!!
要疼死爹吗!!!
宋观疼得“啊”了一声,整个人都跟炸了毛似的,“嗖”一下往边上弹开了。他捂着嘴,疼得要龇牙,可含泪看着宋瞻,又敢怒不敢言。
宋瞻倒是浑不在意地凉凉说道:“还敢说没事?”
因为这一下按得太他/妈疼了,导致宋观在宋瞻接着走过来的时候,人就一直往后退,可是没退几步呢,就又被宋瞻扯住了一把按回在了椅子上,“坐好。”宋瞻说完了这一句,又命那门外守着的小童去取治疗烫伤的药过来,然后捏着宋观得下巴,以和前儿个同样的姿势让宋观再张开嘴,只不过这一回敷药倒是敷得动作温柔,一点都没再弄疼了宋观,但敷药过程当中同宋观说得话可就让宋观蛋疼得不得了。比如警告宋观在学堂里别乱搞啦什么的,并且还轻描淡写地举了例子表明学堂里什么奇葩都有,好比曾经就有一个十三岁的学生搞大了某位五十来岁的先生的肚子,然后那位先生高龄产夫,娃的确是生下来了,但人也是血崩死掉了。
这故事听得宋观说不出话来,实在是世界画风太过清奇,宋观觉得自己就像是卫星发射后被遗留丢下的推进器一样,完全跟不上时代的发展,而神经病大哥讲完了故事之后,总结句也就那么一个,就是让宋观安分点,别在外搞七搞八,就算在外搞七搞八,也别把事情漏出来,不然若是到时候有什么不好的风声传到他耳里,他一定会重新教宋观做♂人的。
总归宋观在此得了这么一个警告,但对这个倒不是很放在心上,他对搞七搞八这种事情是完全没有兴趣的啦,更不要说这个世界全是男人好吗,而且还是那种丁丁产奶还能生娃的男人。但转念一想他又想到自己可是背负着调戏主角受并且还道具py了主角受这样艰巨任务的人,就万万不敢吱声了。现实总是这么残酷,总在你一不留神没带脑子地将话说得太满时候,它就跟只疯兔子一样蹿出来,后脚一抬就蹬人脸上,那力度大的,真是能把人脸都蹬得“砰砰砰”响地往里凹进去。
面对姿态强硬地逼迫他一定要表个态的神经病大哥,宋观最后想了想,也就只好含糊其辞地说道:“我知晓了,会注意的。”
大哥已经将药给他抹好,在宋观说出上头这句保证的时候,他是已经将手收回,此刻见着宋观这么一句保证,便又俯下身子,于是那一股子檀香的味道又近了,宋瞻伸了手蹭过了宋观嘴边,手指温度是比脸上的肌肤要烫,但是比嘴唇的温度要冰凉,他就这么看着宋观,悠悠道:“多大的人了,怎么还将口水流成这样。”
妈个叽,要不是你敷药的时候把手伸到人嘴里还搅搅搅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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