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台上浑身赤/裸,只脖间缠着白色大蟒的女性,身姿妖娆地从巨大水镜之中浮上来时,霍言突然靠过来,凑到宋观耳边:“哥哥”
因为室内音乐声巨大,除非不顾礼仪大声喊叫,不然正常音量之下,离得稍微远了都无法听到对方说话,所以霍言这个姿势说话很合理。宋观目光仍然落在舞台上,对此也没什么表示,也就身子往霍言所在方向微微倾了一点,表示自己在听。
霍言说:“哥哥,我好像过敏了。”
宋观调转脸看向霍言:“嗯?”
他们这桌离表演台挺近的,台上变幻莫测的灯光效果同样也映在了霍言脸上。霍言那张因为年纪不大,所以尚未显示出俊美气韵只显得俊秀的面孔,如同上了重抹的彩妆一样。他抓住哥哥的手,往自己的脸上带:“哥哥你摸摸。”
宋观被牵着,触手摸到一大片起伏不平的颗粒状小包,那触感挺令人头皮发麻的,不由吃惊:“真过敏了?”
霍言轻声道:“哥哥”
他也没说出什么具体内容来,就是喊“哥哥”,听起来十分无助。
宋观将自己手腕从霍言手里抽出,反手拽住霍言胳膊把人扯起来:“走了。”
霍言迟疑:“可是哥哥”
宋观:“你还真是麻烦事不停。”
霍言立刻道歉:“对不起,哥哥。”
宋观看了一下安全通道在哪个方位,就拉着霍言往外走:“行了,对不起有什么用——你怎么过敏的?”
霍言磕巴道:“呃,刚,刚刚喝了酒。”
宋观奇怪:“什么酒?”
他怎么没看见?
霍言小声道:“就是,桌上”
后面声音太轻,室内秀场音乐声又太大,宋观听得也很模糊,就说:“出去再讲。”
两人从安全通道口出来,掀开帘子就是灯火通明的大厅。
宋观在灯光之下回身扭头一看,好悬没被肿成红糖馒头的霍言吓喷。
霍言用没被宋观牵住的手盖住自己的脸:“哥哥”
肿成这样真是太惨了,宋观靠近霍言研究了一下这肿胀的脑袋,伸出一根手指头将霍言拨得脑袋往旁侧过去:“你这样不去医院是不行的。”
霍言:“哥哥对不起,我之前太困,又渴,看到桌上有喝的,迷迷糊糊就灌进了嘴里。我酒精过敏严重,这点上应该特别注意,是我不当心,哥哥对不起,我给你添麻烦了。”
宋观这时想起来,他买票定下的这观席位,确实送酒。只是他们两个先前进来时,因为霍言在门口突然闹起了小情绪,拖了一会儿才进场,当时大灯全停了,黑不溜秋一片,两人也是在现场智能管理机器人的荧光指路之下,才走到观席位上。随后表演就开始了,宋观注意力在台上,的确瞥见桌上有东西,但根本没细看。
宋观对上霍言的凄惨的肿脸,有些过敏一个闹不好是会出人命的,但便宜弟弟这个看着吓人,实际上却不会有生命危险,所以他看着此时颇具戏剧形象的霍言,很没良心地笑了,说:“丑得太猎奇。”
霍言狼狈地盖住自己的脸:“哥哥”
“愣着做什么?快查一下怎么去医院啊。”
指使起霍言,宋观还真是不留余力,霍言小声说:“哥哥,我脸肿太厉害,眼睛有点睁不开。”
宋观正要说点什么,忽然几只银灰表层,统一细长手脚形象的机器人从旁边墙面内翻转而出。
怎么回事???
推出机器人的墙面洞口很快合上,仿佛未曾开裂过,只大厅里多了一群明显有别于人类模样的异类,它们没有眼睛,但——你能感觉到自己是被观察着的。
然后一道温柔女音在空无一人的大厅里响起,那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