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内,所以李默云也没多少失望之类的情绪。而宋观只是觉得都在现在这屋子里待熟了,再跑到一个不认识的新地方好麻烦,而且看着到那边去之后,又是要认识很多新的人的样子,光是要记住脸和名字就已经是很多事情了,还要兼顾相处,实在是麻烦,还是果断留在原地。
接着宋观又各种迂回的向云叔打听身体原主上学的问题,然后发现——卧槽,他居然不要上课!
云叔表示该学的东西,之前身体的原主在李家已经全部学完了,实在没必要再到外面上学了。
宋观听了之后,一张脸差点就没控制住的瘫成了囧字,这句话槽点太多。琢磨了一会儿,然后他又迂回的问,那他,现在一般要干什么?
总不会是就这样闲在家里的吧?
云叔表示原主没什么要干的事情。
还真是的啊!
宋观听到这句话忍不住又在心里卧槽了。
卧槽。
你们就应该给这个熊孩子找点事做啊!
妈蛋,这熊孩子搞不好就是太闲了,然后就整天闲得没事干的在那里研究怎么折磨人的!
至此之后的两天里,宋观的日子就变得很规律,各种幸福的宅着,然后在十二点的时候接受系统君赏赐的蛋疼一次。而因为这个惩罚的缘故,宋观他几乎夜里是睡不着觉的,于是作息时间彻底颠倒,白天睡,晚上闹。宋观在持续的两天的蛋疼里,觉得自己真的好正直,正直的自己都要无法直视的哭了,太正直了太他妈疼了
第三天的时候,在床上睡成死猪的宋观被云叔从床上挖起来,稀里糊涂的,就被拖上了车,然后稀里糊涂的,就被推进了医院,再稀里糊涂的,就进了一间病房。
一直等到被云叔推到了一个人跟前,宋观目前那浆糊状态的大脑还没寻思过来是怎么回事。
房间里有股很浓重的药味,说不上好闻不好闻,但的确是浓得过盛了。病房里光线很明亮,病床上那个人靠着枕头坐着,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在眼睛下方一些的位置,投下重重的阴影。
不知是不是光线过于明亮的关系,那个人像是从头到脚都染着不真实的光。过于白皙的肌肤,他整个人看起来都有种透明了的感觉。
云叔放轻了声音,对床上的那个人说:“四哥,宋观来了。”说完了扯了宋观一把,示意他说话。
宋观那严重缺乏睡眠的大脑显然此刻生锈得厉害,完全不能领悟云叔的意思,被扯了一把之后,只傻不拉几地重复:“四哥,宋观来了。”
云叔:“”
这一番言语往来的间隙里,床上那人睫羽微微动了两下然后睁开眼睛,这个人的眼睛真的生得很美,那样张开眼的一瞬间,他整个人都仿佛因此鲜活了起来,绽然生辉。
只不过他的表情从始至终都是淡淡的,甚至有些冷。于是看起来,便有那么一些不近人情的冰冷意味。
那人将视线落在宋观身上,没什么波澜,看了一会儿,静静地开口:“在外面住的怎么样?”
他的声音同他的人一样,也是一种微微的冷,像在指间消融的逝雪。
木脑子的宋观被这声音给冻得顿了好一会儿,才回了一句:“嗯,还好。”
后面的对话,也都跟这个差不多,总之整个过程都是稀里糊涂的,最后被领上车,宋观也不管不顾了,赶紧找好靠垫就往上趴上去,准备睡个天昏地暗。云叔见状伸手掐着他的脸:“你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没睡觉么?”
宋观真的好困,快困死了。一把拍开了对方的手,沾着靠垫他的眼睛就闭上了,带着睡意的声音:“让我趴一会儿,昨天看了碎蛋杀人狂故事的续集,真是太可怕了”
云叔:“”
完全睡着前,宋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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