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辽道:“公台只需沉默,不提此事,主公自会记起王群之事,届时一切自可成也。”
陈宫叹息道:‘但愿如此耳。’
又是五日过去,期间王群多来寻找吕布,亦想促成此事,但吕布却多有推唐,并不见王群。王群虽有心,却无力。赵信所言之时间已到,王群方才知晓赵信早知自己不会说成此事。
便来城外,寻得孙乾,具言此事。
二人分析此事,却是不知道吕布为何不答应,然时间已到,孙乾笑道:“既奉命来,便照命行,尽人事,听天命也。”
如此豁达之处世为人胸怀,却让王群受益无穷,奉手诚谢,便要与孙乾同去。
孙乾婉拒道:“王参簿,孙乾言语,多有冒犯,指不定那吕布会因此事诛我。吾实不愿见君与吾同犯艰难。”
王群沉眉道:“孙幕僚却是小瞧了我,王某岂是贪生怕死之辈耶?”
二人便同行入城。王群之动静,早被士卒报给吕布,第一时间听闻王群出城时,吕布还稍稍有些后悔,没有答应婚事。而后高顺道:“吾已探知,刘备原部新投赵信的名士孙乾,就在城外。二人必然再来说之,若其不来,可见其并无诚意,不应这么婚事也罢。”
吕布心想也是这个道理,便不再焦急。
孙乾王群同至吕布府,管家引二人进入大堂等候。吕布自书房就要来迎,却听士卒来报,说曹操亲自于城外督战,猛攻城池。
吕布大怒,顾不得如此事情,便看向身边陈宫,张嘴之时,眸子却又看向了张辽,道:“文远,汝代吾去,与二位使者应下此门婚事,并约定婚期。待吾杀退曹军,再来细说。”
张辽奉手道:‘主公,辽愚蠢木讷,只恐言语多有不到,坏了此事!辽认为,主公迎敌为重,当请军师应接此事。’
此时,又是一卒来报军情紧急,吕布无奈挥手,道:“如此便麻烦公台了。”
说罢,提着方天画戟,飞速而出,高顺、张辽皆同往。
陈宫奉手称是,心下又有希望,心道主公心里还是看重我的,只是主公甚好颜面罢了。
来到大堂,王群、孙乾正对坐吃茶,见一气度不凡,留着山字胡,头戴纶巾,身着锦衣品貌清明之人,不敢唐突,虽不知此人姓名,但必地位不凡。
二人起身行礼,陈宫亦是回礼,双方互通姓名,各自落座。
陈宫道:“近日来,曹操屡来攻吾城池,温候体恤爱民,每逢厮杀,必然亲临一线。本想趁曹操歇下之时,亲自接待二位,然拖延十日,亦未等到时间。恐二位焦急,故而先遣在下来,作陪二位。”
这番言语,把吕布说的并非故意,王群、孙乾亦非俗人,面上文章,大家还都是要演一下的,纷纷拱手,谦虚一番。
王群道:“未知温候之意,究竟如何?”
陈宫沉吟一番,道:“吾家主公自然愿意,只是眼下祸乱滔天,巢焚原燎,风尘之变,战乱频仍,四处饥馑,乱作一团,有心嫁女,却难能出城也。”
王群、孙乾岂会不知道陈宫所言之意。
此时,王群却是沉默了,孙乾却是哈哈而笑,道:“若温侯之女与吾主之子结亲,温侯与主公便是亲家,互望互助,是为根本也。婚成,吾家主公方能出兵援之,若婚不成,吾主出师无名也。”
陈宫道:“只望骠骑将军解吾朐县之危,吾主嫁女,又有何难?”
孙乾道:“若温侯答应嫁女,吾主已有明言,只需温侯杀出重围,吾主便以幽州牧之位奉之。”
听得此话,陈宫眸子一亮,那王群却是面色发白,欲要张嘴,却是被孙乾一个隐蔽的手势拦住!
陈宫喜道:‘此事当真耶?’
孙乾呵呵一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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