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绍方要堂下,得知许攸来见,知晓其如此匆忙,定有要事,便忍着强烈的困意,叫其进账。
许攸满面大汗的走进来,竟是来不及行礼,将手中书信双手奉上,道:“主公,您请看此物。”
袁绍懒洋洋的将之结果,随后瞳孔猛然一缩,惊声问道:“此是何人所写?从何处所得?”
许攸长吸口气,道:“看其笔迹,应是元皓无疑,亦是士卒从其砚台下所见。”
经此一提醒,袁绍仔细端详,道:“果真是田丰所写!好啊,好啊!这个田丰,竟如此恩将仇报!来啊,给我将之押过来,吾要好生审问,他还泄露些什么,另外,叫士卒给我去搜,看看他帐中还藏着那些东西!”
己方优势劣势,皆被泄露出去了,那还和赵信打个屁啊!
原来,这几日,赵信请吕玲旖模仿沮授的笔迹,与田丰叙旧。初始田丰确有十足的提防,但笔迹确实是沮授的,而且信上沮授并未对袁绍一方情况有所打听,只是告诫田丰要收敛收敛脾气。
往日,沮授与田丰二人之间虽多有政见不和,但二人私下里关系甚好,沮授也对田丰的脾气多有告诫,这下,田丰方才完全相信对方。
就在田丰相信对方的身份之后的第二天,来信上写出了“借道河内,偷袭上党,阻断壶关”的妙计,田丰得知大喜!再往下看时,信上却是叮嘱道“”元皓万万不能说是沮授出的主意,授身在敌营,若主公知晓是授之主意,必疑之而不行也。
经过几番来信,吕玲旖也能够模仿出田丰字迹的九分神韵。赵信通过扫描系统,将袁绍大营进行了一个临摹,要塞、辎重、巡逻、粮草等重要之地加上备注,交给吕玲旖,吕玲旖用田丰的笔迹,将之临摹好!
而咱们的赵信,则带着这份书信,借用扫描系统观看,田丰帐中无人的时候,传送过去,将书信藏在田丰的砚台之下!
因田丰被关押,士卒前来为其收拾营帐,一动砚台,便看到了书信。许攸寻常酷爱喝酒,喜爱贪财,那士卒见田丰倒台,便想靠着许攸这颗大树,便将书信交给了许攸的心腹。
……
须臾,田丰被压帐来!
田丰大喜,以为是袁绍回头是岸,叫自己来谋划此事,可是不想,刚进帐,袁绍便是大喝一声:“好你个田元皓,此信,你作何解释!”
田丰赶忙抓着甩到脸上的信,看完大怒,道:“此必有人陷害吾也!此信从何处来!”
许攸道:“元皓,可要好生认认信上笔迹,是不是汝之笔迹。”
田丰道:“必有人临摹也!”
许攸又道:“哼!既元皓声声说说此信非汝所写,那且问,信上诸多详细情报,只几位谋士知晓,尚未实行之策,尚在保密中!若非元皓所为,也就是吾等几人污蔑你耶?”
田丰刚要解释,门外士卒求见!
“启禀主公,军师,吾已在田军师帐中搜到与沮军师的多封来信!”
说完,将信件如数上交,袁绍视之,狠声道:“汝还有何话可说!来啊,将其拖出去斩了!”
许攸忙谏道:“主公!万万不可!”
“哼!他已叛我,不杀之留至做甚!”袁绍气的七窍冒烟,几近没了神智!
田丰亦感到疑惑,这个许攸和自己一向不对付,今日竟然为自己求情?
只听许攸到:“主公,田丰与军卒关系甚好,大战在前,杀之却动我军士气也!不若暂且留之,待的取胜,杀之振威!”
袁绍挥手而从,田丰便被押下,投入大牢。此次出征壶关,头一个被关入营寨大牢的,田丰竟然是第一个!
田丰刚直的脾性,众人皆知,但没想到此次后果会那么严重!
打听道:“军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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