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对待,看来辰源大公子的命运,其惨困之境,已然可以预见”
楚羽冷笑道:“我们两兄弟的家事,何劳你一个外姓的人来指手画脚说三道四,想要假公济私公报私仇,明说就好了,何必假惺惺的惺惺作态装腔作势。我是真小人,这不假,我却最讨厌,你这种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安东野面不改色的道:“你怎么想、如何认为,那是你自己的事情。东野一早已说过,我要为我的朋友辰源大公子,讨回一个公道。”
楚羽冷道:“话虽被你说的义正言辞、冠冕堂皇,然,你安东野一日没有找到确凿的证据。来证明是楚羽加害了辰源,你的举义旗、讨公道之举,就不过是假借友情的幌子和公道的名义,饱一己之私,来青衣楼的实权而已。三爷,楚羽说的,对否”
“公道自在人心,是非对错也自有公论,”安东野道:“就算东野今夜无法无力为辰源大公子讨回个公道,我至少向你讨回辰源这个大活人。”
楚羽瞪着俊目道:“你当青衣楼是什么地方菜市场吗还是水路码头岂任你们大风堂的这些乡下人,来去自如,登堂入室”
安东野道:“你现在已经大权在握,你已然得到了你所要的一切,你又何必危难你的义兄、一个百病缠身命不久矣的可怜之人呢,放他跟我去关外养病吧”
楚羽板着俊寒的面孔,冷冷的道:“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跟我大哥攀什么虚假交情家兄病了,自然有我这个弟弟好生照料悉心照顾,那还轮得到你这个八竿子都打不到的外人装充滥好人,要带走辰源,不论死的、活的,你都想也别想”
安东野虎面沉威地道:“什么叫外人你不当我安东野是你义兄的朋友,也好,我安东野,现在就代表大风堂,向你楚羽总楼主,讨要杀害我师傅云老龙头的元凶之一辰源这样,总可以了吧”
楚羽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冷道:“当年云老前辈与我义父布先生决斗,生死各安天命,与我兄辰源,关xi不大;再说这里是我楚羽的地盘,凭什么你说交人、我就要交人”
安东野昂首昂面昂然道:“这里是你的地界,不假;那么,楚公子日前不惜劳师动众地来我们大风堂和腾讯堂的边界,声情并茂的演出了一场苦肉计、博浪沙,陷害东野于不仁不义,这又怎么解释”
安东野这几句话,说得语气极重,已不准备有回圜、留情面的余地。
楚羽双眉一剔,冷声问道:“你真的要见辰源”
安东野截然大声道:“不错。”
楚羽道:“一定要见”
安东野道:“是”
楚羽道:“要是楚羽不答应呢”
安东野道:“人命关天,请恕东野,多有得罪。”
楚羽道:“要是辰源人已经死了呢”
安东野道:“欠债还钱,杀人偿命,古今皆然。”
“好大的口气”楚羽突然发横起来,高喝道:“安东野,你别忘了,现在的状况,是你在我的青衣楼,不是我在你的大风堂,一百单八青衣楼,哪容得你如此猖獗”
“如若你真的杀了辰源,”安东野一字一句、斩钉截铁的道:“今夜纵然你是在十万天兵天将金銮宝殿之上,我安东野也要你性命相偿”
楚羽目光闪动,“哼”声道:“安东野,大话别说得太早今天你们大风堂跟来的小喽啰,这么稀少,似乎太可怜了一些就凭这么小猫两、三只,你说这种狂话,也不怕楼上风大、闪了你的舌头”
“将在谋而不在勇,兵在精而不在多,两军对垒,双雄争锋,人多人少,并不是胜败的关jiàn,”安东野豪声道:“俺们关东子弟,是人不多,但只要众志成城,三百子弟,就足可以横扫天xià了”“给台阶你却不下,敬酒不吃偏要吃罚酒”楚羽表情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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